他不由苦笑:“也只有你,安抚的了她了!正好今晚倭人要举办一个酒会,邀请了本市所有的商界名流,我也收到了邀请。有你陪着你伯母,我晚上也就能安心出去了。”
说是安心,脸上的神情却说不上轻松。
“行,家里交给我,您就放心吧!”每次谢父晚上有推不掉的应酬时,就会接她过来,悦然已习以为常了。
只是,倭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,还把沪市所有有头有脸的商人都请去了,准没憋什么好事。
酒会?
倭人哪还有心情开酒会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没在叶文斌手里要到粮,估计又打起了其他主意。
“倭人应该没安什么好心,谢伯父此去可要小心啊?”悦然忍不住提醒他。
谢父点头:“年前,倭人在沪市的三处军事驻地,一夜之间全部遭到偷袭,据传烧毁了所有后勤物资,包括要运往前线的军粮,如今正焦头烂额。左不过,就是想叫我们这些人,捐钱捐粮罢了,伯父心里有数。”
今日一收到请帖,他就与几个关系不错的商界朋友,彼此通过气了,也商议出了一个应对之策。
安排好家中的事,时间就差不多了,谢炎章便准备起出门事宜。
这一晚,悦然哄睡谢母,就回了自己房间,在空间忙完田地里的事,就盘腿修炼精神力,又打了一套拳,最后洗了个澡,就躺会床上准备睡觉。
这时,已经十一点半了,却仍旧不见谢父回来,悦然不由就替他担心起来。
倭人狠起来,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,也不知今晚的酒会是什么情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