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反正倭人什么也别想得到。
倭人这几年在沪市一直奉行“以华治华”的策略,吸收了大量地痞流氓之类的打手,以及有一定地位与能力的汉奸,为己冲锋陷阵,不会再自己跳出来搞事情。
只保持一定的威慑力,就能轻松得到想要的,傻子才跳出来蹦跶呢!
不得不说,这个政策很成功,沪市居民对汉奸的深恶痛绝,远超倭人。
而汉奸太多了,就跟田里的野草似的,锄完一波,还会继续长出新的来,而悦然势单力薄,又要顾及学业,这几年不大出手了。
要出手也是搞倭人的物资与军火,或是针对大汉奸头子,收缴财物,再命令他自己自裁谢罪,或跳江里喂鱼。
回到家后,悦然把红党的意思跟谢父说了,并表示他若接受不了,也不必勉强,咱们再想办法就是。
她有红党背景的事,悦然没有隐瞒谢父,有时她弄不来的物资,就得麻烦父亲,反正都是一家人了,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瞒的。
在倭人亲自登门之后,谢炎章还是坐上了沪市商会会长之位。
走马上任头一件事,就是为倭人筹款筹粮。谢炎章顿时就想撂挑子不干了,直接就在家里装病不出门了,工厂的事也都交给了悦然。
这些年寒暑假,他都把女儿带在身边,当儿子一样手把手地教生意之道,成效显着,人带出来了,如今正好当个甩手掌柜。
倭人,可能是接连吃了几场败仗,近来的耐性没以前好了,对沪市的盘剥也愈加严重,这次要求的捐献数额比上次多了一倍不止。
这是要把沪市榨干的节奏呢!
悦然嗅出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