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能让女子进入军营,扰乱军心。”
“这就不劳黄督战官费心了!”叶文斌牵起悦然的手,就出了作战室朝自己的休息室去了。
哼!他女人还轮不到别人置喙。
“你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?快脱了军装,我重新给你上药包扎一下,弄完了再吃饭。我在村里跟一位老人换了一只老母鸡,都炖了一晚上,鸡汤可鲜了,保管你喝了还想喝。”
一进小休息室,悦然就松开了叶文斌的手,从带来的包里往外倒腾东西,嘴上也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。
叶文斌听话地坐在行军床上,一边解军装上的扣子,边一脸愉悦地笑望着她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:“哦,对了,那年你送我的大米,也特别好吃,我再也没吃过那么香的米了,一定很贵吧,不然怎么才给了我那么一小袋,没几日就吃完了。”
“这都多久的事了,亏你还惦记着。”悦然笑着打趣,可待看到鲜血淋漓的伤口后,就笑不出来了,“你瞧!伤口果然裂开了吧,不行,你还是老实卧床静养,下午跟我一起回去!”
叶文斌确实也有些撑不住了,待李副官果然带人运回来了一批枪支弹药与重武器后,便放心地随悦然一起回了医院。
半路上,又响起了轰隆隆的炮击声,倭人冲着国军阵地发动了新一轮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