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就能决定的,还得探探下面军官们的口风。故此,我还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。总之,这事我会认真考虑的。”
悦然笑着点头,“不急,这可是大事,牵一发而动全身,是该小心行事。”
与此同时,她不由在心里松了一口气,也算是完成了红党交给她的嘱托。
至于叶文斌如何选,她不会干涉,但她相信叶文斌能做出正确的选择,至少从他刚才的话里就能品出点意思。
依悦然看,其实叶文斌还有一条中间道路可走,那就是不参与两党之争。但他手下,还有数万曾经为他们父子出生入死的将士,势必不能一走了之。
即便要走,叶文斌想必也要先替他们谋划一个不错的去处,才走的安心。
随后两人又说了一会话,谢爸谢妈前后脚就回来了。
见了叶文斌,谢父想都不用想,就晓得这小子干什么来了,不过如今倭人投降,战事已了,他对这小子意见也没那么大了。
可直到叶文斌离开,也没提起婚事,这就让谢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,想不明白这小子脑袋是不是出啥问题了,还是说前些日子自己的态度,让他不敢开口了?
总不能是这小子受到挫折,心生退意了吧。
这样一想,谢炎章就有些动气了。
哼,你小子倒还拿上乔了,那正好拉倒,赶明儿我就给悦然把婚事订了,让你小子后悔去吧。
此刻,正坐车回家的叶文斌,还不晓得自己把老丈人又给得罪了,正顾自琢磨怎么劝说手下的那些军官,跟着他一起改弦易辙呢。
可以先探探乔师长的口风,若能得他支持的话,这事就好办许多。
还要小心那个爱打小报告的黄督战官,这事万不能被他知道了,不行,得想个法子先把这家伙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