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建山跟到医院,得知大哥中风后,整个人都傻掉了。这什么情况啊,他爸才中风不久,他大哥也跟着中风了,那他将来是不是也跑不了?
这太可怕了!
高剑峰的妻子冯静,接到丈夫单位打来的电话,撂下电话就拔腿往医院跑。
得知是高建山害得丈夫中风,这位平日里总是笑脸相迎的大嫂,头一次对小叔子发了火:
“这下你满意你!都因为你家的破事把你大哥害成这样,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,你给我滚!”
高建山想辩解几句,可气头上的大嫂根本不听,一个劲地把他往病房外推,闹得实在不像话,他只能先去看女儿。
此刻,悦然正沿街溜达着往回走呢,路上遇见什么好吃好喝的,就可劲往空间里囤,路过韩父单位时,就去把事给他说了一下,并让他别担心,公安不会偏听偏信,相信这事很快就能过去。
“那个孩子平日看着还行,怎能这样乱说呢,这不是存心害你吗?悦然你以后可的离她远点。”
韩父没想到女儿本本分分,还会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,气愤不已,晓得公安不畏高家强权,肯为无辜的女儿主持公道,也放心不少。
见公安还没通知韩父,悦然本来不想把这事说出来,让爸妈跟着担心,却又想让他们认清高家人的品性,况且韩父还与高建山是上下级的关系,更不能大意。
悦然离开后,韩父当即就给在师范学院任教的妻子打了一通电话,简单把长女被诬陷的事说了一下,并嘱咐她下班后尽量早点回家。
韩母也给吓了一大跳,听说女儿没事也松了一口气。
当晚悦然又做了一桌菜,可韩爸韩妈显然没有上回情绪高,悦然只得尽力劝解,说案情很简单,很快就会结案。
夫妻两人还不肯相信。
次日,谁也没料到高美娜一觉醒来,竟改过自新了,跟公安坦白是自己雇人想害韩悦然,反而被那些人给祸害了。
还说,她这是遭了老天的报应,为了心安才不得不说出实情。
只不过,三日后她就反悔了,只是那时她病情加重,不仅连话都说不清楚了,还开始面瘫,心里把悦然恨得要死,却又什么都做不了,倒把自己气个半死。
很快那个三东躲西藏的混混就被公安逮到了,对自己的罪行直言不讳。
几人的口供,与始作俑者高美娜的两厢印证,彻底为悦然洗清了嫌疑,于是很快就结案了。
本来要对高美娜这个主犯定罪的,可公安从医生那里了解到,高美娜一辈子就在床上度过了,这比坐牢还惨,征求苦主悦然的同意后,也就免除了对她刑事责任的追究。
高母可没有原主父母那般对亲骨肉有耐心与亲情,辞职伺候了女儿不到一个月,就厌烦的不行。
又因为不得不提早退休,变成了个家庭主妇,家中财物尽失,还要负担高额的医药费等等不如意之事,对高美娜也没个好脸色,感觉这个女儿就是来讨债的,真恨不得没生过她。
高建山也不待见这个女儿,觉得这个女儿就是个祸害,为了她自己大哥也住进了医院,钱不仅没借到,还几乎跟大哥家反目成仇。
故此,高家夫妻两人对高美娜也不太上心,脱离危险后,就给她办理了出院,说医院不方便,要带女儿回家休养。
实在是住不起了,就连之前的住院费都是高母从娘家东拼西凑借来的。
以后家里的生活,就靠丈夫与大儿子,以及她的一点退休金来维持,看着似乎还不算差,却还有高美娜这个药罐子,需要吃药调养大半年,才能稳定病情,就是个无底洞。
高母一想到这些,就觉得未来的日子没有一点盼头。
至于高剑峰那边,单位领导前来医院探病,跟医生确认了病情,得知他以后都起不了床,就果断给他办了病退手续,送上单位募捐的慰问金,劝他好好养病,转头就把他的对手提拔了上位。
动作之迅速,也就有了一天时间,颇有些不近人情。
高剑峰也气的不行,心里比谁都清楚,他这么快病退,那位被他压了十几年的对手肯定没少出力,却又无可奈何。
气憋在心里出不来,没两天,病情就加重了。
妻子冯静之前不愿退休,以儿媳不好伺候公公为由找了个人在医院里伺候。
可这次是她丈夫需要人伺候,她只得不情不愿地办了退休,日日在病床前伺候,感觉比上班还累人,也只能咬着牙坚持。
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