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啊?”
这位老板是肖家的一位远亲,据肖文博说,老板爷爷是一位御厨,把手艺都传给了这个家里最有做菜天赋的孙子。
这家馆子也开了二十几年了,外人来了都不接待,只做熟客生意,故此与每位客人都能聊上几句。
胖老板笑着与肖文博寒暄了两句,就出去上菜了。
肖文博曾带原主来过一次,不得不说,这位胖老板确实有两把刷子,客人来吃饭不仅要提前预约,还没有菜单,都是当日有什么食材就上什么菜,按桌来收钱。
菜上齐后,肖文博就招呼悦然吃饭,并不时给她夹菜剥虾,一句正经话没说。
“你有话就说吧。”悦然只得先开口。
“不急,咱们吃饱了再说。”
悦然:你是怕先说了没胃口吃饭,浪费了这桌子好菜是吧。
她只得点头,继续专心干饭。
“这次从英国回来后,我就要直接去外交部上班了,刚开始,我可能要多花一些时间在工作上,没时间去学校找你。悦然,你可不许忘了我!”
“这趟出国,你也要去吗?”悦然还以为只有他们大三学生呢。
“嗯,机会难得,我们这一届也有几个名额,被外交部选中的几个人都要出去历练一番的。”肖文博点头,忽而询问她,“出国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?东西多的话,我来给你带。”
悦然不置可否,盯着他反问:“你就为说这些?没有别的话了?”有没有搞错,这跟她设想中的压根不是一回事啊!
“哦,对了,我听我爸说,英国四五月的天气还有点凉的,你记得带几件厚衣裳,可别感冒了。”
也不知道肖文博是不是在装糊涂,她哪是这个意思。
悦然不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肖文博,你觉得我们的关系正常吗?你想一直这么下去吗?你可别说,你一点也不介意。”
肖文博端起茶杯缓慢地抿了一口,放下杯子后望向悦然,神情认真地道:“总之,我是不会分手的!我还是那句话,我哪里做的不好,你可以告诉我我立马改正,可你又不肯说,却只想着分手,这对我很不公平。”
心说,我们原来不是好好的嘛,还不都是你非要这么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