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大反应呢?”还说没出问题,骗鬼呢,肖母是不信的。
“要是人家实在没看上你,你就别勉强了,强扭的瓜不甜,要不你考虑一下王部长家的甜甜,那丫头自小就爱黏你,一见我就要问你……”
“妈,你别说了行不行!”肖文博不由皱起眉头,三两下就把他妈推出房,随即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肖母见惹恼了儿子识趣地闭上了嘴,又忍不住小声嘟囔:“唉,现在年轻人真是看不懂,怎么三天两头闹别扭啊。不行,看来,还得找机会见见那个姑娘,要是个林妹妹那样爱使小性子的,可要不得!”
这时,刚关上的屋门又嚯地一下打开了,套上一件白衬衫的肖文博从房里走出来。
“眼看着都要吃午饭了,你这是要去哪啊?”见儿子往门口走,肖母不由问道。
肖文博一边换鞋,一边回道,“我有事出去一趟,就不在家吃饭了。”
肖母送走儿子,摇头轻叹了一口气,然后挽起衣袖做饭去了。
肖文博骑车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,昨日午间与悦然的那场离奇的谈话内容。
对于悦然给他的分手理由,肖文博始终半信半疑,有时觉得情有可原,有时又颇觉荒谬。
事后,肖文博一直问自己,若悦然真的身患疾病,他会一声不响地抛弃她吗?
不!当然不会!
以他对悦然深入骨髓的感情,怎么能做出那般无良的事,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她的。
若没有这根刺,他们兴许就能回到以前美好的日子了。
可怎么才能拔除悦然心里的这根刺呢?
不知不觉,肖文博就骑到了北外附近的一条胡同里,正是悦然家所在那条胡同。
他停在一处宅子门外,单脚撑地,望着两扇紧闭的红漆大门,在短短的两年间里,他来了无数次,却一次也没进去过。
这一次,他更没有理由进去了,悦然已经与他正式分手了。
忽然,身后响起两串清脆的车铃声,肖文博下意识地朝后探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