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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取笑杜月生,就这么灰溜溜的远遁香江。
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。
“杜月生好也罢,歹也罢。”
“他最终落个什么下场,和我们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要说的是,林易这小子在这一局,赢得也太轻松了吧?”
“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,就逼得杜月生金盆洗手,远走香江。”
宋文昌瞥了他一眼,笑道:“有什么好奇怪的吗?”
“杜月生这些年转来转去,一直在帮会这个小塘子里转圈,水就那么多,就算都让他喝干,也就那么一点。”
“林易做的是正经生意,市场广阔,前景远大,牵扯也多。”
“不说他背后有美国政客对他的支持,单单凭他现在做的几样生意,他的底蕴也不是杜月生能比的。”
“杜月生败在他手上,一点都不冤。”
孔庸之眼角抽了抽,对这位小舅子,算是彻底的服了。
顾左右而言它,这是逼着自己把话讲明白啊。
腹诽着,孔庸之摇了摇头,只能主动开口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“也认栽?”
“姐夫是说成品布出口?”
宋文昌笑眯眯的问着,原本翘着的二郎腿,也放了下来。
“不单单是这一件事。”
孔庸之摇着头:“关键是这小子喜欢吃独食不说,野心也大。”
“不但在川省兴业,这次又跑到粤省搅风搅雨,我都打听了,他竟然要造汽车。”
“如果任由他这么搞下去,恐怕就不是我们要把他怎么样,而是他要把我们怎么样。”
“所以,不能就这么看着了。”
“放任下去,只会对我们的威胁越来越大。”
“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。”
宋文昌点着头,随着又问道:“不过姐夫,造车这事儿,你觉得他能做的成吗?”
孔庸之摇头:“如果没有米国人支持,肯定成不了。”
“但是,现在他有米国人支持,那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宾果!”
宋文昌打了个响指,笑道:“所以,最简单的办法,就是让米国人不支持他。”
看着宋文昌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,孔庸之不觉得身体前倾:“仔细说说。”
“我打听了,林易在米国确实有强援,朋格斯特家族。”
“这可是能影响到国会的那种大人物。”
宋文昌呵呵笑着:“不过,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。”
“他的强援,也同样有竞争对手。”
“甚至,像林易这样的棋子,朋格斯特家族手里还有不少。”
“所以这事儿就很简单了。”
“既然他要造车,那我们就放开对米国汽车的进口。”
“只要有利益,米国的汽车商,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华夏自己造汽车。”
“都不用我们费心,自然有人会主动出头,帮我们坏掉林易的好事儿。”
听着宋文昌的这番分析,孔庸之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
在心底迅速的算计了一番,呵呵笑道:“文昌,上兵伐谋,不外如是啊。”
“呵呵,过奖了。”
宋文昌谦逊一句,又道:“造汽车可是重投入,我们暂时不做理会,坐看他把钱砸进去。”
“等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,再让他前功尽弃。”
“这小子摊子铺的这么大,一但这个环节出了差错,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。”
“……银行贷款?”
“嗯,你知道他现在已经贷了多少吗?”
“多少?”
“将近五千万!”
“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