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绑起来,但看他半死不活的模样,应该对自己造不出什么威胁,只将彩夏的双手用扎带反绑在身后。
只能说司南给自己开的柔弱滤镜太大了。
司南看了一眼无助瑟瑟发抖的彩夏,安静在这个废旧仓库里漫延着,一时之间落针可闻。
男人听着外面的动静,焦躁地转了几圈,看向安静的司南:“喂,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司南抬眼:“你想要我问什么?绑架我们的目的?”
他眉眼弯弯,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,显得十分温和。
男人焦躁的情绪诡异的平静下来:“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公平,只有百分之几的人独占着数额巨大的金钱。
明明到处都有为了明天面包发愁的家伙。”
司南歪了歪头,做足了倾听者的模样:“所以?”
“如果没人站出来展现出真正的愤怒,就什么也无法改变。”所以他才成为了亡命众的一员。
司南的表情带上一丝迷茫:“就算是这样,你也无法改变任何事物,不会有人在意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,总要有人迈出这一步。”
司南闻言,轻笑一声,这条小鱼会在意,那条小鱼也会在意,是吧?
“呐呐,幸树哥哥,大海是什么颜色?”
保育院中,一个小男孩趴在他床边,抬头一脸天真的问道。
小男孩自从进入这个机构以后就再没有出去过。
一只缠着绷带的手拂过他的头顶,语气温柔:“大海啊,是地球上最壮阔的诗篇,总有一天…
你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它,去感受海风咸湿的气息。”
“那幸树哥哥会一起去吗?”
“……”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。
“小健,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?!”
一个严厉的女声响起,扯住男孩的胳膊,将他拽起来,一边抱歉的鞠躬:“抱歉抱歉…”
像是害怕什么一样,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拉着小男孩快速离开,他望着关上的房门,
自此,他的房间进进出出的只有那些研究人员,以及朱月藤果。
司南皱了皱眉,将自己从记忆的旋涡里抽出,那些记忆总会让他变得混乱…
他到底是那个呆在保育院被当做吴岛天树实验品的吴岛幸树,还是在孤儿院独自长大的司南?
二者皆是他,还是二者皆不是他,这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,让他无法分清。
他还从未问过自他体内诞生的恶魔白白,白白是因为什么而诞生的,白白和朱雀从上个世界开始就在他身边的原因是什么?
这些还都是未知的谜底。
男人看这个长得白净的人正在出神,于是走到彩夏一边。
割断绑着彩夏的扎带,将手机递给她:“给你家人打电话要赎金。”
彩夏颤颤巍巍接过手机,扮演好一个被劫持者的角色。
母亲的电话被拨通,却一直没有人接起。
彩夏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期待渐渐变得灰暗起来,随着电话被妈妈挂断,她心中的弦彻底崩断。
[妈妈:在拍摄,晚点给你回电话]
妈妈,只在乎妹妹…
男人惊讶探头,不知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:“哈哈,你的母亲怎么回事啊,完全没有母爱嘛。”
彩夏的心在无声流泪,仓库外的金刚亡命徒捶了捶胸口,似是要将郁气发泄出来一样,对着几人藏身的地方就是一阵猛攻。
弗里昂也在这时出现,和拿着马格南的极狐对上,两个都拿着枪的家伙在此刻剑拔弩张。
在菲尼克斯的乔治狩崎装起两个罪恶印章,兴冲冲的就要去送装备,顺便把司先生那个男朋友的驱动器薅过来研究。
后面那个才是重点。
“我出发啦!”他朝门田广见挥了挥手。
门田广见满头黑线,和五十岚大二进行通话要他接应这个家伙。
若林优次郎满脸无奈,这个小子一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就完全一副小孩模样。
特别是和假面骑士相关的事情。
大二将小樱带到了安全地带躲藏,然后就起身去接应乔治狩崎。
“大二,你要去哪?!”
“我去接一下狩崎博士!”
小樱目送小大的身影远离,一边又担心这战况,眼珠转了转…
既然战力都被吸引到他们这里,那她是不是可以绕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