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如甯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个梦。
更像是在做春.梦。
时而呼吸急促,时而又觉得呼吸不上,在她觉得将要窒息时,又恩赐般地获得了氧气。
眼前又像是蒙了层厚重的布,睁不开眼,身体像是被沉重的泥潭陷住,动弹不得。
身体有酥酥麻麻的痒,她也喊不出一点声音,像是场羞耻的不上不下的酷刑。
无尽的夜色漫长绵延。
仿佛坠入虚无的梦境中。
傅如甯从梦中惊醒。
她猛地睁开眼睛,入眼的却是熟悉的天花板,她仿佛觉得自己生出了幻觉,闭上眼,复又睁开。
眼前熟悉的景象让她记忆仿佛出现了偏差。
这是她自己家的客厅。
而她好端端地就睡在自己家客厅的沙发上,身上盖着她平时睡午觉的薄被,沙发下边还摆着她平时穿的毛绒拖鞋。
一切就这么真实又荒诞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……
傅如甯用力捶了一记额头,痛得她嘶了一声。
现在是真的。
昨天晚上她不是出门去找自己的手机了吗?
找到那家酒吧,又遇上了停电,然后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,然后就不知道了……
对,手机!
傅如甯立马到处找手机,然而手往沙发上的枕头下一摸,手机不就在这了?
她平时午睡也是这样,习惯性把手机塞在枕头底下。
她在低头看身上的衣服,衣服裤子都齐全。
难道昨天她是喝多了,出门找手机都是她梦里的事情吗?
更要命的是,她感觉自己做的还是春.梦。
那感觉太真实了。
她确定自己没喝多啊……
就在傅如甯揉着太阳穴思绪混沌时,她闻到了一阵香味,好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。
她支起身子往那边望去,就见闻澜蹑手蹑脚的走过来。
见傅如甯醒了,闻澜有些抱歉地问:“吵醒你啦?我刚看看厨房里粥好了没。”
“二婶……”傅如甯急需一个真人提醒她,现在是现实。
“怎么了,要不要再睡会儿,还是去楼上回房间睡?”
傅如甯困惑地问:“我昨天就是睡在这的吗?”
“不是你说和周亦行出去玩,可能晚点回来,那孩子我们还是放心的,早上下来见你睡得香,我也没喊你。”
说完,闻澜见她神色间的困惑更重了,她坐到沙发上,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”
傅如甯捧着自己的脑袋,揉了揉太阳穴,她在寻找她有没有一点宿醉的迹象,但是头疼脑胀一点也没有。
她根本就没喝大啊,怎么记忆会混乱!
傅如甯看着闻澜关切地眼神,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。
“二婶,昨晚你听到朵朵叫了吗?”
闻澜摇头,“没有啊,朵朵乖得很,晚上也没闹腾,晚上家里又没来生人它怎么会叫?”
闻澜睡眠浅,要是有动静,她应该是听到了。
傅如甯重新躺回沙发上,眼珠子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奇怪。
她得打电话问问周亦行,昨天吃的蛋糕还是菜里面,是有菌子吗?
而且还是没煮熟的菌子。
闻澜也不敢问她和萧景庭怎么样,离都离了,她也不想往闺女心窝子上扎,还以为她因为离婚的事情情绪不好。
“醒了就一会起来吃了早饭再休息吧,马上你二叔和爸爸也得起来了,过会儿还得把洛洛喊起来洗脸刷牙。”
傅如甯点了点头,“那我先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。”
说完,她掀开被子坐起来。
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那微小的异样,尴尬的皱了皱眉。
加快步伐,噌噌蹭的跑上二楼,走进自己卧室的卫生间内。
傅如甯把那条尴尬的内裤脱下来。
裤子上的痕迹证明了她真的做了春.梦。
虽然,但是……
她是个二十五岁正常女性,并且有过性生活,但刚离婚就做这种梦,这是不是离谱了点?
傅如甯看了看自己干干净净的指甲,也完全没有什么痕迹,她明明记得在她的梦里,自己好像还狠狠用指甲掐了歹徒的手臂的……
算了,她都说是梦里了。
傅如甯理了理发丝,脱完衣服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