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如甯觉得男人有的时候真的特别特别的幼稚。
就像此时此刻,恶劣的男人非要问她中午的排骨好不好吃。
等不到回答就继续问。
“说话,哑巴了?这张嘴不是平时挺能说的。”
傅如甯被他问烦了,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好吃,你做的最好吃了,我都吃完了。”
男人听到这个话,这才满意。
“我要说不好吃怎么办?”
男人理所当然道:“那现在去开车,去找一家你觉得好吃的糖醋排骨,我尝一下,再把厨子聘回去教我做两天。”
傅如甯抿了抿唇,这作风果然很小庭。
这个姿势有点暧昧。
她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的,不自觉的从旁边抱了个抱枕过来,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傅如甯试探性问:“我中午吃的饭,是萧景庭做的还是你做的?”
男人垂眸凝望着她的眼睛,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:“你不是一直把我们混为一谈吗?这会儿开始分人了?”
傅如甯机智地说:“我好奇呀。”
“甯甯,如果我有这副身体的支配权,我也可以做。”
好了,傅如甯从这段话中知道,那是萧景庭做的。
男人在她沉默的片刻中,双臂合拢,猝不及防地将她搂进自己怀中。
他箍着她的身子,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。
傅如甯烦死了他这种说来就来不打一点招呼的行为,怎么能这么随心所欲。
男人早有预料用腿夹住她不安分乱蹬的双腿。
两人侧躺在宽大的沙发上,男人的下巴轻抵在她肩膀上。
男人的声音低沉且缱绻——
“老婆,让我抱一会儿,我不干什么。”
傅如甯本来像个炸毛狮子,却因他这么一句话,那暴躁的又杂乱的心跳仿佛骤然平静下来。
但她还要嘴硬一下,“请你注意称呼。”
她再次提醒,他们离婚了。
现在不是两口子,他不能叫她老婆。
男人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。
“我不管,那个孬种干的事情我不背锅。”
傅如甯随口反驳:“那你还抢他的功劳呢怎么不说。”
“你替他说话?”
说着,男人的手像开了导航似的从腰间准确绕至前面,最终落在最精准的地方。
傅如甯深呼吸,她又开始烦躁了。
“你能不能规矩点!”
谁知身后的男人开始一本正经地不要脸发言。
“亲也不让亲,其他也不让做,我过过别的瘾不行吗?”
傅如甯低叱:“我们离婚了!”
男人喉间却逸出一声低笑。
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,你单身,我单身,那是要更刺激点。”
“刺激你个大头鬼!你不问问女性意愿?你这叫耍流氓!”
男人轻轻把玩着手中的软桃子。
他的嗓音缱绻依旧:“你不愿意你就喊了。”
“那不是你把我骗到这个地方,这黑灯瞎火的还能有谁在啊?”
谁知傅如甯这话刚说完,男人就从枕头底下把她的手机拿了出来,丢到她手边。
“报警,让警察抓我。”
傅如甯气结,“你……”
骂人的话在嘴边流转,半晌没骂出第二个字来。
神经病。
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!
见她沉默,男人还故意挑衅她,长指在屏幕上轻点,点出那三位数报警电话。
他戏谑道:“要不要我帮你打?”
“神经病!”
傅如甯终于把这三个字骂了出来,但实在是没什么气势,反而引得身后的男人低笑不止。
男人胸腔的震动从后背传递给她,那种低频共振惹得她觉得心口传来酥麻感。
随后, 男人低低淡淡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——
“老婆,你真是跟朵朵一样可爱,不,你比它还要可爱。”
“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好可爱,好像洋娃娃。”
傅如甯勉强在糖衣炮弹中找回自己的理智。
“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我的?”
“那个小城的医院。”男人的声线低沉,似有些喟叹。
“你的眼睛好大,眼睫毛也好长,眼神也比我见过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