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羽也想起了刚才害她磕到下巴的名字,这么好看的怎么可能叫二狗,不会是被那些欺负他的人强行叫的名字吧!!
“你真的叫二狗?”
那个少年停顿了一瞬,又老老实实的开口:“……回师姐,是的。”
“你骗人!你叫什么?我又不是外面的那些王八蛋,还是说你觉得我是坏人?!”
少年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白鹤羽,少女因为在自己房内所以穿的很随意,她没有穿门派练功服 ,只穿着轻薄如蝉翼的纱制的大袖长衫,一截如雪般洁白无瑕的藕臂就这般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,里面的小衣颜色也若隐若现。长发未束,披散着青丝如瀑,衬托着那张莹润的小脸白如羊脂。
这般娇俏无辜的模样的确不像是坏人,他之前从未见过这位名声在外的鹤羽大师姐,但是她的传闻他听过许多。
她的天赋,她的剑法,她的容貌,提到她全是夸赞,就算是有人酸两句也会被她的拥护者嘲讽回去。
大家提到大师姐的的名字,里面全然是向往,想成为像鹤羽大师姐那样的强者。
就连掌门都夸赞她是听灵山千年来最有天赋的弟子,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金丹后期的修为,未来不可限量!
大师姐的骄傲的,是严苛的,是不可触摸的。
没有一个人说过鹤羽是眼前这样,像一个被娇惯长大的小女孩。
他本是没有资格来大师姐的院子里洒扫的,只不过最近的大师姐有点奇怪,然后还打伤了掌门之子和另外一名女弟子,说话也疯疯癫癫的,他们都说大师姐被夺舍了,但是查了又没有问题。
她奇奇怪怪,时好时坏,还动不动就打人,他们也舍不得责罚鹤羽,所以只能把她关起来想其他办法治疗她。
因为掌门之子都被打的下不了床,其他洒扫的弟子更是不敢进来,他们这种修为低的被大师姐打一顿不得直接死了。
所以他被派过来了。
“怎么会!大师姐,你,你是最好的人……”
白鹤羽被他这句话取悦到了:“那你可以告诉最最好的大师姐,你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我,我叫闻屿。”
“哪个yu?”
“岛屿的屿。”
“闻屿,挺好的名字,以后不准说自己叫二狗了。”
闻屿的眼神瑟缩了一下,弱弱的回了个好。
白鹤羽丢给他一枚丹药:“吃了你的嗓子还有伤就能好了,还有你以后跟着我。”
放他回去又被人打了岂不是浪费了她的丹药,本来鹤羽就穷,可不能浪费了她的丹药。
“可是,我。”
闻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鹤羽打断了,她不耐的看着闻屿:“怎么我说话不管用?要是有人不满意他就自己到我面前说,还是说是你自己不愿意?”
她一个洒扫弟子来跟前伺候还要别人同意吗?放她之前一群人上赶子给她当跑腿,她虽然弱鸡,但是她大方给灵石啊,所以她从来不缺使唤的人,哪怕她脾气再坏,一喊还是有人硬着头皮来伺候。
现在她虽然没有钱了,但是!她可是大师姐,哼,有个伺候她的小弟不是很正常吗!
想到这白鹤羽从鹤羽的储物袋里翻出来门派玉牌,嗯, 成色不如他们沧浪仙门的好,更不如她自己的那块好。
“你有玉牌吗?”
虽然是洒扫的弟子,但是只要进了山门按理说都会发放玉牌的,哪怕是最次的东陵玉。
“有的。”
闻屿从怀里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块成色更差的玉牌,就算是东陵玉也是最次等的那一批,和白鹤羽手里的那块完全不能比。
她从闻屿手里拿走了那块玉牌,还带着少年温热的体温,虽然玉很次,但是看得出被保管的很好,那些人再混也不敢对玉牌做什么。
鹤羽把两块玉牌都劈成两半,闻屿顿时眼睛都睁大了,但是他不敢说话,主要是都已经断了,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啊。
白鹤羽虽然在逆月峰修行的不行,但是杂七杂八的东西学了很多,她把两个玉牌分别拼凑了起来。
‘闻羽’
‘鹤屿’
然后用敲敲打打,再用金丝包裹又用了一些漂亮的珠串装饰。
弄好了之后她递给了闻屿:“喏,这就是你的新玉牌了,以后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有人欺负你,那你就和别人说你是我罩着的,他们要是不相信就把玉牌给他们看,我看还有谁敢欺负你!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