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吧。然后运起轻功,一闪而没。
丫丫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,伏地大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李相夷隐着身体,隔得远远的,红着眼眶,看着伤心大哭的丫丫,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:“李相夷,你就是个不祥之人,是个灾星,不要去祸害别人了。离她远远的,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。心软就是恩将仇报。”
直到精疲力尽,丫丫方才收住了哭声。她用袖子抹了抹泪,小嘴嘟囔着:“什么不祥,什么灾星,我不在乎,我就要跟着你,别想把我抛开。”就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。
她假装忙忙碌碌的收拾起寥寥无几的东西,把它们都随意的放在马车里,没有哥哥在,马车显得空荡荡的,都可以塞得下十几二十个丫丫。
丫丫解开拴在树上的马儿,昨天拿出来的草料早已经被马儿吃完了,连树边为数不多的几颗小草也被啃得干干净净。丫丫心里一片茫然,我要去哪儿?我能去哪儿?
可是丫丫不准备像哥哥说的那样,回头去云隐山找他师娘。那里他肯定是不会去的,所以除了云隐山,他可能去任何地方。既然如此,那就看运气吧,把决定权交给老天爷。丫丫松开缰绳,让马儿自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