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推开他的身子,伸出的右掌轻轻颤着,一条血筋顺着她的右掌快速攀升至手臂之上。
张伟清一看,也不由地大惊失色,猛地上前伸指在她关元、中极、曲骨三穴点了数下。抱着她大声怒吼道:“你不要命了!竟然自行运功。你是没法冲破我点的封穴,你这样妄自乱冲会伤命的。你!你是我的女人,我亲你、疼你、爱你,本就是天经地义,不存在什么无耻不无耻?”张伟清抱起她兀自在床边坐下。又一低头,狠狠地对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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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玉鸾此时已毫无气力,也无力反抗。但心中的怒火难以熄灭,忍无可忍,露出洁白贝齿,在他的嘴角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张伟清‘哦’的一声忙用手捂嘴,苏玉鸾顺势滚了下来,跌在床上。
董涛坐在椅子上,目视这一切。此时是心如刀绞,又万般无奈。这时也才明白,那个恶贼时飞达在走时,说好戏还在后头的含义。那就是张伟清在丧心病狂地调戏和诬辱苏玉鸾,同时也在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。让自已在精神上和心灵上彻底崩溃,在人性上彻底泯灭。
董涛这时已气愤到极点,气血攻心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已,人一下子就又晕了过去。
张伟清可根本不管那董涛的生死状况,又喊了一声“鸾儿!”就跳了起来。上前又按住她那扬高的小手,急忙扯下攥在自己的手掌心中。然后,又顺手点了她身上的气穴。苏玉鸾‘啊’的一声,嘴已无法合拢。
这张伟清又将自已的脸迅速地贴上,然后又抱住她放到绣花缎面的被褥上。“你、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苏玉鸾看到眼前这个恶魔、色魔,已吓的面无血色,惊恐万状地质问道。
“我想干什么?哈哈,我想和你在这里洞房!”张伟清色迷迷地裂嘴狂笑着。
“你、你、你无耻!”苏玉鸾想用双掌把他推开,而且是想拚命地推开。无奈手臂是丝毫使不出力来,两臂膀也是软软的。
张伟清也不避让,任由她推。然后把手一伸就抓住她。
“下流!”苏玉鸾急用手来遮挡。
可张伟清伸出的手突然一变,快速地点了她腹际的麻穴。
只听苏玉鸾‘噢’地娇呼一声,身子就软了下来,一下又倒在床上。
“你!”苏玉鸾身子虽乏力,但声音尖锐而异常地叫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,你不能乱来,你再动我,我就立时咬舌自尽!”
“你可不能死,你也不会死的。”张伟清笑道:“你要是死了,那董涛怎么办?你肚内的孩子怎么办?我可又怎么办?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,我怎会让你去死呢?你对我可不能三心两意的,也不要再用自杀来吓我。”
苏玉鸾已无心听他的言语,突然张嘴就咬在他的手臂上。
“啊!”张伟清这下是避无可避,被咬得手臂冒血。他想甩开手臂,可苏玉鸾是死命地咬着不放。
无奈之下,张伟清运劲一震,震开了她的嘴。并气愤地将她一按,就按在了床上。
苏玉鸾身子虽失控,可嘴却叫骂着:“禽兽!”
那张伟清手臂疼痛有些气脑,便一挥掌,就在她身上‘啪、啪、啪’地拍了几下。他手虽说没有用多大的力,但拍打了几下后,苏玉鸾已经疼痛难忍。从小到大一直是被娇生惯养,是被人纵着、爱着,也从未被人欺凌过。现在却被人肆无忌惮地凌辱和欧打,心中的委屈全都迸发出来,从开始的痛叫变为大声的哭泣。
张伟清看她痛哭流泪,不担没有怜香惜玉之意,反而淫笑了两声。苏玉鸾顾不得许多,哭了一会后。突然扬起手掌,就想拍自己的天灵盖自杀。
可张伟清的出手比她更快,他手指一点,就点向她的腋窝。
苏玉鸾的麻穴被点中,手臂也软了下来。
“你这恶贼!”她破口大骂:“你占了我的身体,以后让我有何面目见人?难道要死也不可以?”她泪如泉出、泣不成声。
这张伟清则笑道: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。今天是你从也得从,不从也得从。现在你可怪不得我了!直到你求我为止。”说完就从床上跳了下来。
苏玉鸾见他下了床,还以为他有了良心发现,变的心慈手软了,于是也停止了哭泣。
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,张伟清下床后走到董涛跟前,伸手就把他提了起来。接着就是一顿狂欧,打的董涛是死去活来。
看到心爱的人遭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,苏玉鸾心如刀绞。见董涛被无休止的欧打,再不制止人就要被打死。无奈之下只好说道:“不能打了,我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