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了,省得麻烦。”说完带领人马又向前奔去。
这几人的说话听的真切,董涛此时哪还敢再到集镇上去找客栈。于是便向那荒郊野外走去,这一晚上,董涛是走走息息,息息走走。在那崎岖的山路上,好不容易走到天亮。
清晨,那微弱的阳光照在大地,薄如清纱的雾,蔓延在这清秀幽静地山谷中。偶尔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儿,在树枝上清脆的叫着,给这寂静中添上了一丝灵动。慢慢初升的太阳也照在那杜鹃花的露珠上,折射出多彩的光茫。
在这荒野之中,董涛一人缓缓地向前走着,在经过一座废弃的房屋前,实在走不动了,才坐下休息起来。看看走在这如仙境般的山谷中,董涛微微皱了皱眉,心下道‘这谷中竟有如迷阵,自已也不知走到何处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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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低低思索之中,忽然,一动听柔弱的声音传入“公子,你可是迷路了吗?”
只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废弃的房屋前,那袭无暇的淡黄色衣衫拢在她身上,宽长的衣袖正随风鼓荡。青丝结带,眸若星辰、唇若朱玉,姿容俊秀,好一个绝色美少女。
只见那少女怯生生的站在那里,竟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。于是就随口回道:“是的,无意中误入山谷中来,就迷路了。”说完想起身离去,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转过身来问道:“不知姑娘为何会在这荒野的山谷之中。”
只见那姑娘望着那废弃的房屋,眼中闪过一丝悲伤,轻轻说道:“来拜祭我的父母。”
这时一阵清风拂过,吹乱了女子的发丝,或许她太过专注,只是伸手轻轻将发丝拂回耳后。
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那姑娘拿起地上的剑,缓缓地围着那废弃的房屋走了一圈。然后把剑从剑鞘里抽出,双手托着剑双眼眝视着天空。
董剑见她这样的表情,替她担心起来,情不自禁地说道:“姑娘,千万不要想不开,人生苦短,来日方长。再苦再难的日子也能过去,你可要坚强起来。”
那姑娘用坚定的口气说道:“我不会自杀的,我还想报仇呢!”冷静的语气好像还带一丝愤情。
“姑娘有何深仇大恨?能否与在下一叙!”董涛用诚肯的口吻说道。
那姑娘看了董涛一眼,并未说话,然后仰首向天,两眼已止不住地落下泪花。
董涛见她不愿说起那伤心事,也就不好再问。自然自语地说道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同有难言苦和恨。”
听董涛这么一说,那姑娘这才仔细地看了他一眼。也已看出他不是穷困潦倒,就是落灾落难。不知怎么好像有了同命相联的感觉,于是问道:“公子如何到这穷乡僻壤、荒山野岭之地来?”
董涛又看了那姑娘一眼,不知怎么好象与她有一见如故的感觉,也有千言万语想要叙说的情趣。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哦,一言难尽。如果姑娘愿意听,那可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姑娘也仿佛有意要听他叙说一样,便走到他身旁坐在一石头上,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姑娘愿倾听公子倒出心中的苦难。”
董涛也转过头来,望着那姑娘,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。或许,就是因为这一样的眼神吧,冷漠、孤独、平静、骄傲,可以在对方的眼睛中,看到自己的眼神。
阵阵微风吹过,有种淡淡的清凉,淡淡的恬静。两个人虽有不同的经历,确有相同的命运。他们在忘情地相互倾诉着自已的不幸和坎坷的命,都有着似乎相同的仇与恨一样。
董涛把在张家堡所遭受到的迫害,和那非人待遇与折磨,原原本本地讲叙出来。也把自已与苏玉鸾的关系说出,但只字未提苏玉鸾还身陷堡内之事。
那姑娘也触动了伤心事,也就把父母遭张家堡堡主迫害致死的事说了出来。两人同是遭受张家堡所害,有着共同的命运和共同的敌人。两人仿佛有了共同的语言,也有了共同的心声,两人的情感也仿佛接近了许多。
那姑娘对董涛说道:“董公子,今后有何打算?”
董涛唉声叹气地说道:“叶姑娘,我身中那恶毒,武功又被那贼人所费。想要报仇已是难上加难。我现在是生死未卜,还真不知以后是如何是好。”
叶姑娘说道:“我们两人都是深受那张家堡所害,现在董公子遭些磨难,我叶婷婷此有不助之理。我叶婷婷虽是个小女子,但也是个有血有肉之人,公子的事也就是我的事。现在我们是同命相联,我也决不会丢下公子不管。”
说完后,不知是遇到同命的知已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