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来到城内的一座庄园内,看到这金家的‘寒舍’,就让人瞠目结舌,更让谢峰惊得是目瞪口呆。只见庄园内是庭院深深,连花园都分东西两个。园中隔得不算太远,自有回廊与花园穿梭。园内的亭台楼阁假山细水,再加上明净的池塘内,各色锦鲤纷纷摇尾呈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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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路经凉亭一角时,只见亭内端坐着一名老者男子,鬓若刀裁,眉峰紧锁,双目黑深幽然,抬手抚触须髯,粗犷豪迈中带有数分洒脱与风流。
老夫人看见他后高兴地笑道:“老爷呀,喜事,我与你曾说过。传说我们城里来了个神医,今天终于让我遇到了。这神医不但医术高超,而且还是个女中豪杰。今天我和娟儿燕儿还目睹了她的风采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”两个女儿也同声付合着。
那老者看了这母女三人一眼,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。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你们不要拿我寻开心了,你们过去找来过无数个名医和神医。结果都是一样的,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。我的病还是老样子,没有任何好转和改变,唯一的就是给我宽宽心而已。我已经都不抱希望了,你们也就不要再费心了。”
“老爷,我今天可是说的真话,绝无半点戏言。我们为了你这病可是费尽心血,你却不相信我们。你不相信我到无所谓,难道你连自已的女儿也不相信吗?”金老夫人不高兴地说道。两个女儿也异口同声地说道:“父亲大人,母亲今天可是说的是真的,你就相信她吧。”
金老夫人又不高兴地说道:“我今天说的是真的,难道以前我说的都是假的?有你们这样说话的吗?”
这金老爷见此不由地哈哈大笑地说道:“好、好、好,你说的是真的,可你把人带来我看看呀!不要在这里空口说白话。逗着我玩吧。”
金老夫人绷着脸说道:“人我带来了,你眼前这个姑娘就是呀!你不想想,我哪有心思与你开什么玩笑?我天天都愁死了。”
这金老爷看了谢峰一眼,又哈哈大笑起来。对谢峰说道:“这位小姑娘,她们一天到晚都没有正事,你不要听她们的,也不要跟她们掺和。你还是自已去玩吧。”
谢峰只是看着这一家人笑而不语,这金老夫人可急了起来,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你怎么能不相信人呢?你把我们的好心都当成了驴肝肺。你也不要有眼不识金镶玉,你更不应该小瞧了这位姑娘,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小神医哟。”
这金老爷看金老夫人又急又气,于是说道:“好了,我们也不用再多说了,是神医还是庸医一试就知。你们想要怎么样悉听尊便,这样总可以了吧!”
这金老夫人听老爷这样说话更不高兴了,便又说道:“这位姑娘,你不要生气。我家这老爷说话不好听,你可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谢峰微微笑道:“老爷是直爽之人,再者他说的话也没有错。是真是假当然自有评说,我怎会生气呢?”
金老爷又看了谢峰一眼,说道:“哎,这小姑娘说话到是直来直去,我喜欢。姑娘,你要不要给我试试呀。反正我已是饱经风霜之人,再来一次也无所谓。”
“如果老爷允许,那我就试一下也无尝不可。不过老爷可要配合于我才行,如我有不足之处,还请老爷见谅。”谢峰诚恳地说道。
金老爷又哈哈一笑说道:“小姑娘不要怕,你就放心大胆地试吧,免的老夫人又不高兴了。”说完就闭上了又眼。
谢峰也就不再言语,替老爷把了把脉,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沉思了一会,突然急点了老爷的几处穴道。把那老夫人和两小姐都吓了一跳。可是那金老爷却如稳坐泰山一般,纹丝不动。
谢峰又取出三根银针,一瞬间就没入了他的脑门。然后垂首望着老爷皱起的眉头。针刺的奥妙便在于行针的快慢,普通行医者只能死守四肢关节附近的固定穴位。而施针高手却能观察气血盛衰变化,和经气运行再行施针。片刻之后,谢峰又把了一下金老爷的脉。然后问道:“老爷,小女子想问一下,还敬请老爷能如实回答。”这金老爷并未说话,仍是闭着眼睛。这时谢峰又问到:“老爷是否曾受过较重的内伤。”
这金老爷只是点点头,仍未说话,眼睛也未睁开。
谢峰又问道:“老爷,这是久病成疾,脉气又逆转。加上曾受过不轻的内伤。要想彻底治愈,却需要较长时间。只要老爷能配合,我想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这金老爷仍是未支声,也未睁开眼睛,也仍是坐着纹丝不动,几支明晃晃的银针分散在他的头上。过了小半个时辰,谢峰轻轻替他拨开丝发,慢慢取下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