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好一切的。”说完侧头看了那身旁的夫人一眼。
那夫人约莫有三十来岁年纪,穿着一身极为艳丽耀眼的罗衫,穿金戴玉,珠光宝气。朱唇皓齿,面白眉细,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。她看着手足无措的那女子,便微笑着说道:“姑娘,你不要着急,我知道你叫李迎春是吧?多好的名字呀。又是十六岁,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春好年华。”说着用手摸了那姑娘一下脸,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,向李迎春全身上下仔细地打量着。
李迎春觉得屋内十几只眼睛,都盯着她瞧。尤其是那位贵夫人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,更让她紧张万分。不觉自言自语说道:“老爷,夫人。求求你们放我回去好吗?”说着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。
“漂亮,真是漂亮,多好的姑娘呀。”那夫人仍望着李迎春,不知是羡慕还是忌妒,口中喃喃地说道:“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了,瞧瞧这姑娘,身裁又好,全身都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,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。涂总管,你说这五百两银子的聘礼花得值不值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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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师爷装扮的男人捻须喜笑道:“何止值得?简直是太便宜了!她的美,咱们家的公子要是活着那肯定是喜欢。”
李迎春对自已要给黄员外的儿子做陪葬是毫不知情,所以越听就越觉得不对劲。便想要问个明白,可看那夫人又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。只见她轻轻地扳起李迎春的下巴,伸手又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,口中不断地发出赞叹,又说道:“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。”
李迎春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,那贵夫人又在耳边吐气地说道:“来,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。”然后回过头对那些随从说道:“你们都走吧,没有我的吩咐都不许来。”
那些随从迅速地离开了房内,并把门关好。那面目慈样的黄员外仍是微笑着,站在旁边看着李迎春。那夫人走上前来,伸手就要帮李迎春脱衣服,
李迎春见此不由‘哇’地惊叫一声,忙推开了那夫人,连连后退地说道:“夫人,这这是要干什么?”
那夫人笑道:“傻丫头,你不脱衣服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?来,快一点。”
李迎春觉得后怕,更觉得此地不宜久留,急说道:“我要回家去!”说着就发足奔向门去。才一跑出二步,却被那面目慈样的黄员外挡住。
李迎春急道:“不要拦我,让我出去!”
那面目慈样的黄员外仍笑喜喜地说道:“我的好儿媳,从现在起,这就是你的家,我们会好好地照顾你的。”
李迎春有些着急,便想用手推开这面目慈样的黄员外。那知面目慈样的黄员外刚才还有一副慈善的面孔,现在却已变成一副淫邪的脸。只见他‘嘿嘿’地邪笑着,丝毫不为所动。
李迎春失声喊道:“爸、妈!快来救救我呀!”
那夫人微笑着说道:“姑娘,不用叫了!你爸妈拿到那五百两银子的聘礼钱,你就是我们的人了,你也就是我黄家的儿媳了。我那儿现在没有福气受用于你,此不是浪费了你这黄花大姑娘。所以现在就由老爷代他受用,否则就太可惜了。”
李迎春听得差点晕过去,只听那夫人又说道:“快把衣服脱掉,好好待候老爷。”
那黄员外这时是笑吟吟地,并开始脱起自已的衣服来。
这时在床下的肖龙听到这一切,恨的是咬牙切齿,并迅速地从床下窜了出来,抽出刀并一把来抓那黄员外。
可没想到黄员外却是相当机灵,见突然从床下冒出个人来,就知大事不好。原来是在脱衣服的,现在可也就顾不得脱衣服和穿衣服了。只见他顺势把那夫人往肖龙跟前一推,竟像箭一般冲了上来,举拳便朝肖龙面孔击来。
肖龙已是忍无可忍,把那夫人顺势一带拉到一边,飞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。没想到这黄员外竟还是个武功了的之人,也算得上是个武林高手。自幼曾得家传拳法的真第,虽说没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,但也决非庸手。只见他在倒地之时,一个鲤鱼打挺,就又跳将起来,脚下似有滑轮一般。身子已闪向一侧,一口丹田气运至全身,接着就一拳又击向肖龙。那拳法竟是如此的异常灵厉,一招紧似一招地拼力逼进。似乎不成章法,可招招又都占夺命之势,每一招都击向肖龙的要害。
可他没想到,肖龙更是灵巧轻便,神出鬼没,招招逼进,用左掌飞快地就把他的拳法一一化解。直打得黄员外眼花隙乱,心绪急燥。几个回合便把他累得气喘吁吁。只有招架之功,却无还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