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被烧焦和残缺的房屋,但却没有任何人烟。二人走到一个还算比较好的一座小茅屋处,那小茅屋是用山里的树木和藤萝修建成的。茅屋被一道矮篱笆围在里面。矮篱笆有扇矮矮的柴门,柴门是关着。夏可欣上前,伸手去推开柴门,二人走进了这幽僻、清冷的院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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茅屋有二间房,左边的一间是厨房。里面堆着过冬的柴火,房顶上挂着个装食物的木笼子。笼子有个小门,门关着,是为了防止山猫偷吃里面的东西。再里面就是一个用石头砌成的灶台,灶台后面有根烟囱突出。
夏可欣走进了小茅屋右边的房间,昏暗的光线从她身后照进了这间黑黑的屋子。屋子四周没有窗户,虽有昏暗的光线从门外射进来,但里面依然是黑沉沉的。
黑沉沉的房间并不大,却显得比较空幽。室内摆放着张床铺,房屋的中间摆着一张矮几外,这里再没有别的东西。
二人走进了这间屋子,在这简陋的茅屋里休息了一夜。第二天起来后,夏可欣又带着肖瑶四处看了看。然后又带她来到山脚处的二座土坟前,坟前木牌上刻的是些什么字已看不清。
夏可欣走过去却突然跪了下来,指着第一个坟道:“这里葬的是我父亲!”说完后又指向第二个坟:“这是我母亲,可是他们却死的太惨,我连他们的遗体都找不到!这里埋的全是他们生前的衣冠,因为我找不到他们的遗骸。”
她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悲痛,天地间能与她做伴的也许只有这几个埋着衣冠的坟墓。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,她那苍白透明的手也在发抖,握着拳久久不能松开。脸颊也因激动而充血发红,嘴里的牙齿紧紧地碰在一起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然后两手俯撑,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。又接着道:“师太是我的恩人,我的命是她拣的。”
她叹了口气,又转向寺庙方向道:“师太!我也给你磕头了。”
磕过头后,原本平复下来的脸又有了痛苦之色,她用衣袖轻轻擦去脸上的泪花。山风吹乱了她鬓角旁的青丝,青丝飞舞,遮住了两只秀美的明眸,让人看不清她是悲、是苦,还是沉默。
过了好一阵后,夏可欣又在坟旁边的一棵树下挖出一包东西。打开后,里面竟是一柄长剑和二张卷起来的羊皮纸。
剑在鞘里,羊皮纸已在夏可欣的手上。她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轻摊开一张已经干枯了的羊皮纸,每一个动作都很轻,比想象的还要轻。
羊皮纸完全被摊开,纸的最右边用楷书写着三个大字——破阵诀。
“破阵诀”三个大字的下面还有行小字,写道:“破阵者,将帅者也。将帅者当智、信、仁、勇。习吾术者务必谨记。”这竟是一本兵书,是行军打仗的将帅梦寐以求的宝贝。
另一张羊皮纸附着二十四幅图形和剑诀,每幅图都画的栩栩如生,剑诀更是朗朗上口。
夏可欣这时用双手捧着剑与羊皮纸一下跪在肖瑶的面前,抬头对她说道:“施主姐姐,欣儿的父母被奸人所杀,后被师太收养。现在师太又被恶人所害,欣儿已成孤儿,还望施主姐姐能收欣儿,欣儿愿随姐姐鞍前马后唯前是瞻。”
夏可欣停顿了一下又真诚地说道:“施主姐姐,这剑和书虽说是父母留给于我的宝物。可我一个弱小女子又如何能保住?那些贼人杀我父母,就是想抢夺这剑和书。现在只有放在师傅手中,才能确保万无一失。再说这兵书对欣儿来说毫无用处,送给姐姐杀敌破阵或许有帮助。请你收下,现在欣儿别无所求,只求施主姐姐能收欣儿为徒。”
肖瑶全未想到夏可欣会这样,看到她那悲惨命运,又想起自已的身世,不由地深深地同情于她。于是激动地说道:“欣儿,你这样可万万使不得。这剑和书都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传家之宝,岂可授于他人?你还是赶快收藏好,以后会大有用途,切不可遗失。即然你已无家可归,不如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地在一起。”
夏可欣回道:“姐姐,不瞒你说,这兵书父亲从小就教我,我能倒背如流。可书后面的二十四套刀剑诀,父母都曾教过我,虽能熟记,可操练的并不熟。父母被人所害,我被师太收养。如今希望能跟随姐姐,让姐姐教我武功,事成之后能为父母报仇。”
肖瑶听她此言,心里是特别激动。她说道:“可欣,姐姐决定收你为徒,你本身也有点武术的基本功,这样学起来就快些,我一定会把我的武功传授于你。”
夏可欣听肖瑶愿意收自已为徒,是异常兴奋。但她仍是跪着,仍要把剑和书交于肖瑶。肖瑶见此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