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机!
蓝癫子被他抢得先机,反而显得缚手缚脚,再难施展!凭着一股激愤之气仍在全力抵挡。
突见王梁施展一招‘叶下偷桃’直把蓝癫子逼得怆惶后退,虎吼连连。王梁边打边道:“我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啦!识相的把那彩儿和那小兔崽子留下,免得我下手无情。
他眼光又一次盯视着蓝癫子道:“你个臭叫花子,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,为何来多管闲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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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癫子道:“天下人管天下事,路见不平,更是我辈之人该拔刀相助之时!何况碰到我,也就……咳咳……”
王梁气得咬牙切齿:“你个该死的臭叫花子!你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?”
蓝癫子笑道:“我反正是个叫花子,本身就一无有,要不要葬身之地又有何防?到是你,作恶多端不得好死。”
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我王梁本就不是个善良之人。你何必来凑上一脚,多丢一条性命?你就是丢了性命,也没人会可怜你的。”王梁威胁道。
蓝癫子又笑道:“是吗?若是我放手一搏,那又如何?如今嘛……你还是乖乖退下,免得弄到最后,连性命也丢啦!”
王梁再也忍不住,虎吼着扑上,全不顾一切地扑打蓝癫子。
贺聪更是觉得,如果蓝癫子被打败,这小彩儿就一定难逃毒手,情急之下。突地大吼一声:“拼啦!”他这鼓足勇气,突如其来的一吼,声音之响,气势之足,果真就象一记爆雷落在耳边!
蓝癫子虽在酣斗中,听得这贺聪具然有这等勇气,甚是高兴之极。开口道:“臭小子好样的!看我是如何与人相博的。记住!我这套‘狂飙闪电手’旨在避坚袭弱,只求达到目的。它不择手段,不需漂亮招式,不讲究花拳秀腿……”
贺聪心领神会,扬声赞道:“不错,打架只讲究输赢,赢了才是英雄,输了就是狗熊!”
这话简直是说到蓝癫子的心里去了,竟为此得意非凡,有意卖弄。在强敌虎虎生风的攻势中反击,真的是阴险毒辣、妙着连连、招招得手,却又未下杀手。似在有意喂招,让贺聪仔细来看清楚一些。
可那王梁却是愤怒之极,恨不得将这个捣蛋的臭小子一拳打死!他知道、也看出蓝癫子不下杀手,为得是让那臭小子有更多机会参与实战。
只可惜王梁一身武功在蓝癫子面前施展不到三成,他已被那绵密诡异的招式,和蓝癫子的有意卖弄,让自已连连偷袭处处受制。幸好他是让贺聪学习观战,否则自已早已落败。
人生难得知己,蓝癫子可是自有打算,他恨不得立收贺聪为徒。他每出一招,都尽可能地事先说明该怎么引,怎么诱,怎么变招。对手必定会怎么应,自己这一招的妙着又在哪里。
他既是每招自行说破,就已失去‘出奇致胜,制敌先机’的优势,而让王梁立于不败之地,只须全力抢攻。
可惜这王梁的武功只是个泛泛之辈,蓝癫子只需仗着巧妙身法,迅快地绕着他东一拳、西一掌,一面又先行说破,给贺聪示范,让他瞧清楚。
那王梁连连中掌,也不禁怒从心起,奋力反攻。可是他也知道,论武功上自己根本就不是蓝癫子的对手。他也知道再这样打下去,自己不被他拖死,也要被累死。必须尽快解诀强敌,否则就要被敌人解决掉,于是他突然怒吼一声,再不理会蓝癫子接连而至的挑逗。集中全力,恶狠狠地一拳击在蓝癫子的胸口上。
蓝癫子一着大意,胸口如遭重击。他却毫不停滞,一闪身滑进空门,提膝猛撞他的胯间。那里是人身‘会阴’大穴,中者非死即残。此招一出,王梁势必后退避让,他就可以一招‘毒蛇吐信’两指对方的眼珠。
谁知王梁毫不退让,反而身子前倾,双拳左右开弓对击,一招‘罗汉敲钟’结结实实地击中蓝癫子。
贺聪一直在观战,见此惊呼道:“这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!”
蓝癫子虽被王梁重击,但他亦是久经大敌,临危不乱,滴溜溜地一滑步,绕到他身后,迅快地戳中他背脊正中的‘风市穴’上!
谁知王梁此时也是不要命的打法,就在这一刹那,他不安套路竟然出其不意地擒住蓝癫子的两手腕不放。
蓝癫子这才真正开始心慌意乱,双手同时被擒,已是脱身不得的局面。他紧急中纵身而起,双足贯满真力,同时蹬在王梁的小腹上。
王梁顿时五脏震裂,鲜血由口中涌出。他目皆皆裂,神情狰狞,咬牙切齿地大喝一声,将自己一颗大好头颅当作武器,猛地撞向蓝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