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鸟一般跌落房下。
肖瑶转过身去,见贺聪已坐在瓦片上,撒下衣服裹伤这才放下心来。
这时却听孟威长叹一声,道:“罢了、罢了,后生可畏,老朽老矣!”然后又大喝了一声:“我们走!”说毕大步流星而去。
事至于此,吴仲忙扶着秦宁跟着离去。汪明忙过来搀扶着钟槐,十分狼狈地走了。
肖瑶看着众人远去,忽然若有所思。她走向贺聪,边帮着他裹伤边问道:“聪儿,你有没有看出,这些人好像并非是为了帮什么人出气而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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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聪闭目一想,道:“对、对、对!看得出他们似乎真的是为了帮什么人报仇而来的。
肖瑶接道:“还有,刚才钟槐和孟威的对话,曾提到一个什么‘帮主’,似乎是他们的主使人,孟威也说是为了报恩才找我们晦气的。如此看来,他们都是受人驱使的。还有,钟槐口中的‘帮主’那人是谁呢?”
贺聪惊叫道:“这帮主该不会是那奉天帮的帮主吧?现在常听人说奉天帮的。”
肖瑶答道:“不错,这奉天帮的人心狠手辣,武功极高,野心极大,早晚会在江湖上兴风作浪。”
贺聪道:“难怪,能驱使孟威这等人物的,也实在要有他那等能耐才行。可这奉天帮的帮主究竟是谁?”
肖瑶摇摇头,接着问道:“聪儿,你的伤如何?
贺聪嘿嘿一笑道:“不要紧,只是有点皮外伤。”
肖瑶道:“那就好,你先回房去,待我去跟踪他们探看个究竟。”
贺聪急道:“姐,你可千万要小心!看起来奉天帮的人还不只是这些。”
肖瑶道:“聪儿放心,我自会见机行事的。”
言毕身影一闪,贺聪只觉眼前一花,待定眼看时,肖瑶已然到了二十丈开外。再一眨,便消失不见。
肖瑶疾行如风,片刻之间就看到了钟槐他们四人。这四人都有伤在身,所以走得极慢,可是却唯独没见到那孟威。肖瑶不再浪费时间,便绕过他四人,又径直追了下去,想追上孟威看看他的行径。
果然,大约半个时辰,就已经看到了前方有个人影在奔行,身法极快。肖瑶目力过人,等追近就已经看清正是那孟威。
肖瑶与他保持距离,远远地跟着他。心中正疑惑这人要往何处去时,忽然抬头望见前面不远的山脚处有座非常大的山庄,那山庄内还似乎有座高大的楼台。再一看孟威时,见他果然朝那山庄奔去。
片刻功夫,孟威来到那山庄前,那山庄门楼上嵌着三个镀金大字——奉天庄。庄的门前有四个手持厚背大刀的劲装汉子,甚是恭敬地将孟威让进庄去。
肖瑶知道要想进去没那么容易,于是借着夜色掩护,绕到庄后。未曾想这庄后也有着大门,同样也有四个手持厚背大刀的劲装大汉把守着。她只得再绕回侧边,只见庄四周都挂着气死风灯。同时,还听到里面有许多巡视的脚步声。若是冒然进去,行踪很容易被暴露。
好在穿的是一身黑衣,肖瑶深吸一口气,看准了一处稍暗的地方有棵大树。于是飞身而起,身轻如燕般地跃到那树上。在树上凝视四周,见庄内那楼台灯火通明。肖瑶停留片刻,待一队巡视的人过去后,便快如闪电般地来到那楼台前。
那楼台共有三层,她看准了第二层,闪电般地直接飞跃而上。上去后又略作停顿,见无动静,又是一个鹞子翻身,上了三楼伸出来的房檐。房檐倒是个十分阴暗的地方,又因为房檐是斜向下延伸的,所以从外面看是无法看到她的藏身之处。
肖瑶双脚勾住房梁,倒挂金钟,以手指拈了些口液,轻轻点破了窗纸,透过小孔向里面望去。
这一望,她也不由地大吃一惊。见一人坐在正中的虎皮交椅上,神情甚是恼怒地望着刚刚进去的孟威。那人看上去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,甚是年青,没想到他却坐在这虎皮交椅上。
那人坐椅两边各站着四人,神情极为严肃,尤似八大金刚似的。
正思忖间,只听那人说道:“依你所言,肖瑶那女子的武功似乎非同一般?”
孟威低下了头,一摸胸前衣衫被剑刺穿的洞,这才说道:“那女子确实厉害,她伤了我们四人。若不是她手下留情,只怕我们没有一个人能逃脱。老朽无能,请帮主责罚!”
帮主哼了一声,不去理他。那帮主的则下手坐着一人道:“孟老爷子也不要自责,强中自有强中手,来日再找机会出出这口恶气。”
孟威叹息一声,回道:“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