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蒙面人一看不好,忙挥鞭攻去。那钟槐虽说年纪已大,但身子极其灵活。他虽是左右闪避,但也不失时机地腾跃攻击,两人你来我往地恶斗起来。
钟槐的‘大力神爪’凌厉无比,片刻之间,蒙面人已然是险象环生。一招避得稍慢,身上的衣衫已被抓裂。不得已只好左跳右闪,勉强再折解他十余招,可早已显得力不从心。
蒙面人见那钟槐的大力神爪十分厉害,丝毫不敢大意。于是把左手的短剑舞得是虎虎风生,右手的长鞭专去攻击钟槐的下盘。
钟槐双目暴睁,沉声喝道:“现在由不得你了,看招!”言毕双手向前一探,十指如钩,带着一股劲风向蒙面人抓来。
蒙面人忙往旁边让了一让,可对方左手突然一掌击来。蒙面人躲让不及那掌击在肩上,那力道之大,人承受不起倒在地上,已然是受了不轻的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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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这生死立判的时候,这边肖瑶腾空跃起,她那上乘剑发挥了妙用。只见她剑尖一抖,陡然飞起了七朵剑花,从“白虹贯日”倏地就变为“七星伴月”。向那钟槐的七处要害同时攻去,倘若他还是要再去残害蒙面人,身上势必添几个窟窿。
那钟槐本已得手,心中暗喜。可突然间在自已眼前剑光飞舞,自己身上的外衣在剑光中化成了片片蝴蝶。在这瞬间,他的目光由于被“乌云”遮掩,根本看不清对方拿势的变化。这时他怎会不知?对方已对他手下留情。
钟槐见攻击自己的竟然是一个秀才模样的人,本不上心。但见到他手中的柔剑,不由地心中一惊。他心念电转之际,急忙转身不顾一切地避让开。
另几个黑衣人眼见那钟槐就要得手,突然冒出一个秀才打扮的人搅了他们的胜局,不由大怒,便一拥而上,几把刀都砍向肖瑶。
贺聪早已急忙冲向前来,身体在空中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,双腿连环地交踢,迎着那几个黑衣人冲去。转眼间,冲在前面的二个黑衣人便被踢倒在地。另三个黑衣人正拼命地追过来,提起神来围斗贺聪。贺聪又略一探腰,便夺过倒在地上那人的大刀,向另三人攻去。
贺聪这时大喝道:“在下本来不想伤你们,可你们不知道进退,那我只好不留情面了。”喝声出口的这—瞬间,青光陡然暴涨,有如—片晶莹的光幕,席卷而出。
顿时惨叫声起处,那攻过来的三人同时扑地倒下。那三人不由地都惊呼一声,顿时脸容惊恐。原以为一个小小少年不足不惧,却未曾想他武功之强,功力之大,吓得几人是心惊胆战。
贺聪这时又向钟槐冲来,并大声喝道:“好你个钟槐,今日别人饶你,我可决饶你不得!”
钟槐留意一看,心中发慌,已见来人竟然是那贺聪,再看那秀才也似曾相识和交过手肖瑶。知道他二人功夫了得,哪还有心思再战,于是慌忙拔腿就逃之夭夭。
这时那几个黑衣人见那钟槐败退逃走,那还有心思和胆量再战,便如丧家之犬狼狈逃走。
肖瑶见那蒙面人伤倒在地,忙过去扶他。手才接触到他便感觉不对,不由地微微“咦”了一声,惊道:“你是女的?”
那蒙面人的眼睛却睁得很大,他怒道:“不许碰我!你个臭男人滚开!”
肖瑶满脸不悦地说道:“什么臭男人不臭男人的,我也是”这时才想起自已是一身秀才装扮,不由地哑然失笑。看着蒙面人那蒙面巾外露出的这双眼睛,竟然是极其美丽,而
且让她隐约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她轻轻地一扬手,便欲去挑开这蒙面人的面纱,不想一股大力袭来。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,突然挟裹着凌厉的掌风向肖瑶当胸拍到。
肖瑶见状急忙避开,淡淡地笑道:“我可不是臭男人!我和你一样。”说完这句,她便又把手伸过去要揭他面纱。
刚才的那一次还击,蒙面人已经用尽了气力。此时她根本无力再躲,眼看面纱就要被一个男人所揭,心头是愤恨难耐。可哪曾想伸向自已的那只手这时又收了回去,反而去揭出自已的装束。
肖瑶揭下头上装饰和头套,用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梳理着柔顺黑亮的长发,浅浅地笑道:“你想不想看看我本来的样子?”
蒙面人露在巾外的双眼,微微错愕,随即虚弱地笑了起来:“啊!是你!”惊奇地瞪大眼:“难道你也戴了面具?我怎么看不出来呢。”她仔细看着肖瑶的脸际耳根肤色均匀平滑,没有半点戴面具的痕迹。
肖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蒙面人露出巾外的双眼,温柔的声音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