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挥,未成曲调先有情。
贺聪此时只好微微颔首,神色肃然地坐着听了起来。
但见那丫环舞动双手,十指飞扬洒落,琴声涌出。一曲《高山流水》,如万壑松动,似百川流鸣,听得贺聪是心旷神怡,思绪万千。
“好——”一曲弹罢,贺聪也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。
那丫环双手按住了琴弦,道:多谢公子夸奖!
贺聪本不懂这乐曲,但见那刘剑湫一直盯看着自已,心中不由一惊。于是忙以不懂装懂似的轻轻一笑,道:此曲本是好曲,经姑娘一弹,更有如天籁之音,难得几回闻啊!”
这时那刘剑湫又是哈哈笑道:“没想到夏兄弟也是个知音之人,你我一见如故,来、来,我们以酒助兴。说着把手一挥,那二丫环知趣地赶忙退下。
贺聪一听以酒助兴,便豪情顿生,大笑道:“大哥说得没错,咱们就该好好地痛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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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剑湫拿出一大酝陈酒来,上了两杯酒。然后举杯相邀道:“来!夏少侠,为咱们有缘相遇干了这一杯!”
贺聪举碗道:“请!”两人同时举碗一饮而尽。
贺聪与刘剑湫初识,不想马上就道别,便问道:“刘兄欲往何处?”
刘剑湫道:“实不相瞒,我此番过江正是想找我那表妹。我表妹与我有婚约,但她悔婚离家出走,浪迹江湖,让为兄的一直放心不下。”
贺聪‘哦’了一声道:“那么刘兄可有她什么线索吗?”
刘剑湫道:“不瞒你说,现在还没有她的线索。我这表妹是个心高孤傲之人,也是个小美女。但她武功极高,使得一手好剑法。夏兄弟行走江湖见多识广,如果能见到我那表妹,就请告诉为兄,为兄不甚感谢。”
贺聪道:“刘兄所托之事,为弟的一定记在心上。不过不知你这表妹长得何样,找到她后又该如何?”
刘剑湫道:“我那表妹离家出走已许久,相貌也有多变。贺兄弟如能见到一使剑的年少女子,不要惊动于她,只要告知为兄即可。”
贺聪道:“刘兄为何要急于找那女子?”
刘剑湫哈哈地说道:“常言道,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。人都说我这表妹貌美如花,武功盖世,我岂能不想?如果她能正真成为我的夫人,那不是锦上添花,何不美也?再说我即使得不到,又岂能让这样一个绝美佳人落入到他从之手?这可不是我刘某的为人之道。”
贺聪道:“那你表妹又为什么要和你悔婚?你如此家大业大,又武功盖世,难道她真得不知这些吗?如果她不从于你,你又该如何?”
“哈哈!夏兄弟问得好。不过实不相瞒,我和这表妹还从未谋过面。我虽有妻室,但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。我将来娶了她,也不会亏待于她。如她不从,哈哈!我刘某历来是顺者昌,逆者亡。她略是有讳我的意愿,那我岂能容她?”刘剑湫咬牙地说道。
片刻他又说道:“夏兄弟即已是我的好友了,就特请兄弟帮助我查寻于她,事成之后定重重有赏。”
贺聪故作大喜道:“太好了!小弟也是听说过该女子,不瞒你说,我还见过她,并也与她交过手。所以也是有心为此事而来,没想到还能为刘兄乐为此事,哈哈!小弟愿替刘兄效劳。”
刘剑湫见多了一个志同道合之人,而且还是一个江湖后起之秀,心中自然也高兴万分。当下也大笑道:“妙、妙、妙!来!我们为此干它三杯!”两人眨眼间又喝了三杯。”
二人到也痛痛快快地又连干了三杯,那刘剑湫心中暗惊,本以为连干几杯后,这少年必然不堪酒力而醉倒。可没想到他竟然毫无反应,而且酒量也是极大。
然后刘剑湫又问道:“贺兄弟可也听说过该女子,那真是太好了。不知那女子如何?快快告诉于我,我都快急死了。”
贺聪道:“那女子武功果然了的,一把剑果真使得是出神入化。我曾与她相搏过,斗了二三佰回合,也未能取胜于她。所以我听说公子剑术高超,就想请公子帮我取回这个面子。另外那女子确实貌美如花,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。人们常说: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,我看都不如她。那女子身材坦白地说,是好到无法形容之外,其容貌也可以说是上上佳之选。大眼瑶鼻樱桃小口,即使在后宫选妃,也不失为一位上上乘的美女,真乃是倾国倾城的容貌。”
贺聪乱说一气,可那刘剑湫听得却是如痴如醉,口水都垂涎下来。贺聪看看也差不多了,然后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