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不放,只得凝神全力应敌。随着刘剑湫又一声大喝,两人刹那间缠斗在一起。
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,一个招式威猛霸道,一个招式柔中带刚。一个进攻如惊涛骇浪,一个防守如铁壁铜墙。转眼间,两人就已然折了几十招。
贺聪现在是守多攻少,显然处于下风,心中暗自着急,但也束手无策。再看与刘剑湫同来的三人,也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已,看此三人也非等闲之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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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贺聪已和刘剑湫对拆了一百多招。刘剑湫见他年纪轻轻的竟然能在自己手下支持这么久,心中大是不耐,心里更是留此人不得。于是招式又一变,拿出大力金刚掌中的杀招。刹那间,掌影如排山倒海似的攻向贺聪。
贺聪此时已然倍感吃力,并知这刘剑湫有心要取他性命。心中虽惊,但眼见掌影如山避无可避,只好凝聚全部真气,再次硬接了他一掌。
随着刘剑湫一声大笑,两人一合即分。贺聪已是踉跄着退了几步,身子一歪,险些站立不稳。这时他已是气血翻涌,内息已乱,有点把控不住自已。
刘剑湫这时又逼了上来,口中喝道:“姓贺的小子,我把你当兄弟,你却跟我过不去,今日就休怪我出手狠辣了。”说着又一掌辟了上来。
贺聪知道再斗下去自已是讨不到好的,于是转身向院门奔去。他快,刘剑湫更快。但见眼前一花,刘剑湫已经挡在贺聪前面。嘿嘿一笑道:“想走?没那么容易,本公子想要留下的人,就没有人能走得了!”
贺聪转头看看身后,见那三人呈品字形将他夹在中间,便知现在难以脱身。那三人也都不是等闲之辈,就是存幸能逃走,况且自已受内伤,轻功也定然大打折扣。就是要逃,也必然会被他们追上。正想怎么脱身,那知刘剑湫已大喝一声,飞身扑了上来。他杀机已动,刹那间就劲气四射,飞沙走石,他双掌发出隐隐的龙吟之声,令人胆颤心惊。
贺聪将心一横,当即挺身迎上,以命相搏。他向刘剑湫猛攻数招,逼得刘剑湫连连退了几步。正想返身时,那刘剑湫飞身一脚踢中他后背。贺聪身体有失平衡,捂住胸口跌坐在地,忽然张嘴“哇”地吐了一口鲜血。他的背上重重受了刘剑湫一脚,重伤内腑。
刘剑湫哈哈大笑着走上前,并指如风,点了他几处穴道。冷笑道:“杀了你,我也觉得可惜,我已很久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了。你算是一个,暂留着你,以后再慢慢地收拾你。”
贺聪别过脸去,不再理他。刘剑湫见他好像不服气,便一把掌打了过来。这一掌力道之大,顿时把贺聪打得晕了过去。
刘剑湫一挥手,道:“把这小子带回去!”
有二人上前架起贺聪,随刘剑湫一齐走出了庙院门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贺聪醒来时发现自已在一间房中,上半身被铁链牢牢缚住,双脚也被脚铐锁住了。
他所受的内伤不轻,身体还是很虚弱。手脚虽被缚但不影响调息,经过好长一阵了的调息,呼吸才感到顺畅一些。在这阴暗的房内,也不知身在何处,更不知刘剑湫将要如何处置他。知道身陷虎狼窝中,生死也由不得自已,也就懒得去想。
静寂之中,他到担心起夏可欣来。与她相处不久,到觉得她直爽真诚,有时也幼稚。现在却怕她冒然前来复仇,更担心她不是刘剑湫的对手。
此时,窗户透进几缕月光,照在他苍白的脸上。腹中也开始咕噜噜地叫了起来,饥饿来袭了。
他知道现在是别人的阶下囚,此时,只怕别人都已进入了梦乡。这半夜,谁会想到他的饥饿?对于今日之事,恐怕刘剑湫或者这刘氏山庄的人,都要想致自己于死地。现在,唯一能做的就是运功调息,一来冶内伤,二来也可以暂时忘记饥饿,当下暗暗运功解穴。
他的头上开始冒起淡淡的薄雾,行功一个周天后,一会儿便是解开了哑穴。只是想到,若是此时大叫,定是会被再次制住。当即又是暗自运功解其他穴道,然后才缓缓地睁开眼睛。
脸色好了几分,但是腹中却更为饥饿难当了。这时越是想凝下心来,肚子却饿得越厉害。于是只好什么也不想,静静地躺着。
这才静下来,却听到房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他双耳一竖,已听出来人轻功非常了得。他心中暗想,这深更半夜的,是什么人会到这里来?
正想着,房门便轻轻地开了,一条纤细的人影闪了进来。
贺聪略一打量,便看出来人是个女子。贺聪也不吱声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