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两个镖师的马匹在突然急勒之下发出嘶呜,人立而起。两个镖师迅速飘身下马,两匹马匹也向两旁散开。
这个时候,不但吕媛媛和丈夫孔靖与哥哥吕远哲都看清了,在驿道的中央,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。领头的两人用布遮住面容,其他的二三十人全都衣着黑色衣装。
为首的一人身材高挑,在淡淡地月光下,立在驿道的中央。吕媛媛和丈夫孔靖与哥哥吕远哲,都不由自主地勒马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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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夫孔靖上前对着没有丝毫移动让路的为首之人一抱拳道:“吕通镖局的孔靖有礼了,不知这位兄台拦住在下等人的去路?意欲何为?”孔靖知道对方人多难惹,所以一见面便自曝家门,将自己所属的势力亮了出来。
那为首之人阴森森地呵呵一笑:“意欲何为?哈哈!只要你们把那稀世的珍宝留下,你们就可以从这里过去。否则,那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那为首之人旁边的一位则突然说道:“大哥!稀世珍宝要留下,那人身上的剑也要留下。”
原来旁边那位蒙面人,看见了哥哥吕远哲背上的那把剑。
吕远哲肩头露出的那一个漂浮着红色剑穗的剑柄,从那古香古色的剑柄就可以看出,这是一把好剑,甚至可以说是一把宝剑。能拥有如此好剑的人,也必然有着一身过硬的功夫。
听到这些人的无理要求,吕媛媛就知道对面这些人,居然并没有对于来自吕通镖局的人有丝毫谦让。也更没有要打退堂鼓的想法,知道今天不会有好的结果,可能随之而来的是一场真正的搏弈。
这时,哥哥吕远哲上前笑道:“绪位兄弟,如果是缺少盘缠的话,我们可以立刻奉上百两纹银,一解兄弟们的燃眉之急。”
“一百两纹银?哈哈!就一百两纹银就想打发我们?你们也太小看我们了。不瞒你说,我们不稀罕钱,我们只要那珍宝和那把宝剑”那旁边的蒙面人呵呵笑道。
“哈哈!一百两纹银?我们刘氏山庄会差你这一百两纹银……啊!”一黑衣汉子正嘲笑着说道,话未说完就被为首之人随手一个耳光打的滚翻在地。
为首之人仍是怒气未消,但还是说道:“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!”然后又继续对吕媛媛他们五人说道:“我们明人不做暗事,只要你们把物品乖乖留下,可以饶你们不死!”
吕媛媛讥讽道:“你们明人不做暗事,为什么不敢露出真容?为什么要在天黑之时,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?即然你们刘氏山庄富甲天下,为什么又要做这打家截舍令人不耻的行径?原来你们刘氏山庄的财富都是这么来的。哎!真是可耻,可悲又可笑!”说完仰头望了望天上那被云彩遮住透出淡淡光辉的月亮。
吕媛媛的丈夫孔靖也付合地说道:“刘氏山庄的人都是明人,可也都不是什么好人,在当地都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恶霸。所以他们从不做暗事,只做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为首之人其实就是那刘氏山庄刘琪琨的大公子刘剑湫,他身旁之人就是二公子刘二恕。那刘剑湫依旧目视着吕媛媛他们五人,口气依旧是阴森森地说道:“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们是何许人了,那也就不再多言。现在我让你们把东西留下,但你们的人头也得留下!”
他这话一出口,不但吕媛媛心里头不舒服,就连两个镖师也感刺耳之极,这么多年来,还从没有那个人胆敢当面叫吕通镖局的人把头留下!
左边那个镖师气愤道:“你小子算那棵葱呀,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居然想打截我们的财物,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。”
最后一个‘了’字还在空中回荡,那大公子刘剑湫的身体已腾空而起,
“我先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!”接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那个镖师被打得横飞出去,狼狈地从地上爬起。他被对方一巴掌扇的连门牙都打掉了,而对方是怎么动手的,他居然没有看清楚。他这份功力和出手之速度,委实要比那镖师高出一大截。
吕媛媛看了一眼丈夫孔靖,又和哥哥吕远哲相互一对视。拼了,就算不是对方对手也要拼了。自己这边只有五个人呀,俗语说,猛虎抵不过群狼,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呀!可是不拼恐怕后果更是不可设想。
哥哥吕远哲发出一声呼啸,吕媛媛和丈夫孔靖,还有另二个镖师齐声低叱,五把明晃晃的兵刃向对方席卷而去。
那大公子刘剑湫把手一挥,大声喝道:“一个不留,只要东西不要人。”
就见他手底下的二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