媛也觉得报仇的机会来了。所以也在悄悄地帮助欣儿,共同完成二人的心愿。
听完孔嫂的讲叙,夏可欣也是恍然大悟,说道:“原来你就是吕媛媛!”于是把自已和贺聪相救卢胜的事讲叙出来。
孔嫂听罢也感到高兴,知道卢胜和孩子已安全,更是放下心来。于是从袖中取出一只亮晃晃的物件,递给夏可欣。
夏可欣好奇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我瞧瞧!”将那物件仔细一看,原来是一支金色的五凤挂珠钗、那钗亮晶晶的,十几颗珍珠垂着线褂晃来晃去的,极为精巧可爱。
孔嫂道:“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金钗,你再仔细瞧瞧!”
听她这么一说,夏可欣又仔细瞧了一遍。
孔嫂见她频频蹙眉,端的瞧不出其中端倪,不禁摇头一笑,接过金钗道:“欣儿,瞧清楚了,这可有机关。”说着便往金钗端上的第一只凤眼上一按,只见银虹一闪,一柄亮晃晃的短剑从钗身抽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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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夏可欣拍手称奇,孔嫂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,说道:“可还不只这些呢!你再瞧!”
只见她又往第二个凤眼上按,‘铛’的一声,剑身倏地伸长,成了一柄三尺长剑。
夏可欣好奇的目光凝望着长剑,惊喜道:”原来是一柄钗中剑,太神奇了!“
孔嫂把钗中剑恢复原形,说道:”我知道你为了复仇而来,但我也希望你也能帮我复仇。所以我要把这钗中剑送于你,让这钗中剑能在你手中完成我们的共同心愿。”
夏可欣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孔婶,我发誓,我一定会用它亲手杀了那恶人,为我父母和全村的父老乡亲报仇,为你全家十六口人的血债报仇。若有丝毫谎言,你便用这支钗中剑将我脑袋砍了就是!”
夏可欣的话还未说完,孔嫂已把她紧紧抱住,满脸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。
再说这第二天,刘剑湫微带怒气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,平时轻的像猫儿一般的脚步,今天却踏得楼板“嗵嗵”直响。然后径自在书桌前坐下。桌上的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,他却没有动一下。而是靠在椅上闭着眼吩咐道:“欣儿,你给我读书!就读桌上这本书。”
夏可欣忙应道:“是,大少爷。”于是就读了起来:“孙子曰:夫用兵之法,全国为上,破国次之;全军为上,破军次之;全旅为上,破旅次之;全卒为上,破卒次之;全伍为上,破伍次之……。故百战百胜,非善之善也;不战而屈人之兵,善之善者也。故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攻城之法,为不得已。”
夏可欣清脆的嗓音如落玉般悦耳,她双手捧书眼神全神贯注地落在书上,口中读得甚为顺溜。而刘剑湫微眯的眼睛,却再一次落在她的身上。
“欣儿,你可知道所读之书这是什么意思?”刘剑湫忍不住打断她的诵读。他倒想看看,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。
夏可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仍然捧着书,轻轻地摇头道:“大少爷,欣儿才疏学浅,不甚明白。”
刘剑湫沉默片刻,便又眯上眼睛,懒洋洋地道:“你接着念!”
“是,大少爷。”夏可欣又朗朗地念了起来。她的表情仍是平静似水,眼神专注地落在这书上。
刘剑湫闭上眼,闷闷地想:“难道我判断错了?她明明只是个小小的丫鬟,我怎么会觉得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的感觉?看她似一个弱不禁风小小丫鬟,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武功吧!如果她不是那夜探之人,那人又是谁呢?而且暗中助她的人又是何人?”
凭着直觉,刘剑湫对她有着隐约的警觉,但每当仔细观察时,她却又总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胆小丫鬟模样,凭他看惯尔虞我诈的利眼,竟然寻不到什么破绽。
夏可欣一边读书却一边想:该死,可千万别被大少爷看出马脚来。
几天后的晚上,夜色中的刘府再次陷入宁静。子夜时分,夏可欣溜出房间,隐身在一棵树上。明亮的月夜,是骚人墨客的最爱。但在梁上君子眼中,这种时候作案最容易暴露形迹。不过,艺高人胆大的夏可欣却不愿意错过今晚的机会。因为下午探得一个确切的消息:刘剑湫今晚应人之约,前去通宵宴饮,要明日才会回来。
机会难得,当然不愿放过,抓住这次时机一定要再去探查一番。毕竟,自从上次交手后,夏可欣便知道,若论武功和内力,刘剑湫高出自己太多。幸好有人在暗中相助,自己使了点手段,才能顺利逃脱出来。所以,如非必要,绝不愿意再和刘剑湫正面敌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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