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那公子道:“我的脸上也没写字,不知道算好人还是算坏人?”
谷蓉儿听他这么说,却忍不住笑了起来。说道:“看你倒像个正人君子的样子,不知道你会不会做出什么。”
那公子忙道:“我可不是什么君子,但也不是小人。我曾抢过你的剑,可又被你拿去啦!不过,今天怎么没看到你那把剑呢?”
谷蓉听他这么一说,心中顿时明白了许多,原来这公子竟然是女扮男装的柳青青。当时她抢了自已的剑,在贺聪的帮助下,又被自已夺了回来。于是正要开口相问,那柳青青用手指放在嘴上,示意她不要开口。这时,谷蓉儿虽是一喜,便又忧愁起来。自已还未跳出狼窝,怎么又要落入虎口,无奈又陷入了沉思。
酒足饭饱后,那柳青青才站起来,那姓古的汉子便跑了过来,拉住谷蓉儿就走。柳青青说道:“等等!二位坐下我有话说。”说着过去把谷蓉儿又按坐下,然后又把那姓古的按坐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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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按那姓古的汉子时,她已悄然出手点了他的穴道,让他动弹不得,也说不出话来。那姓古的汉子心里自然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,所以当一见到他时就感到心虚,心里虽在忍不住喃喃咒骂,可这时却也无可奈何。
柳青青带着谷蓉儿出了客栈,可也不再和她玩什么把戏。便在市集买了匹快马,然后绑住她双手,让她乘坐其上,而缰绳则是握在自己手中,两匹马加速离去。
且说贺聪和夏可欣在等饭菜上齐后,仍不见谷蓉儿回来,便感觉有些不妙。急忙来到客栈后院举目四顾,仍不见她的踪影,然后两人只好分头去找。夏可欣往东,贺聪往西。贺聪刚到西面,就发现一簇人影朝西飞掠而去。
贺聪心头一急,双足一点,急忙衔尾急追过去。他一身轻功,已臻上乘,这一提气飞掠,当真有如离弦之箭,快得可以穿云射月。双方距离,很快就拉近了。
贺聪急起直追,不大工夫和他们相距十多丈远,已清楚地看清前面的五、六个人。于是口中大喝一声:“你们都给我站住?”
前面六人听到贺聪追了过来,立即由两个汉子挟着一女子继续向前奔行。另四人倏地回过身来,钢刀一横,拦住了去路。不待贺聪追到,就已经围了上来。
四柄钢刀,交叉攻到,分别从不同方位攻向贺聪。四个人看似同时出手,但其实暗分先后,如果贺聪估算错误就会当场血溅伤亡。
贺聪心系谷蓉儿安危,不愿恋战,见对手合围,一步向前一抬脚扬起漫天沙尘。
那四人被沙子遮蔽了视线,不得不急忙闪避自顾不暇。贺聪腾身跃过他的头顶,居高临下的攻向他们。凌空连换七次身形,七腿连环踢出。中间那人连忙不停挡格,岂知贺聪声势惊人的凌空七腿尽是虚招。当他心知不妙时,已被贺聪一刀砍中左肩胛骨,筋骨断折的声音格外响亮。另三人踉跄后退,左闪右避狼狈不堪。
贺聪又猛劈猛砍过来,再次凌厉出击。那三人一见对方凌厉刀势前冲转向之势,也闪避纵跃间出刀回击。转眼双方又过了数十招,对方只有守七攻三,不住闪避。虽说对贺聪构不成丝毫威胁,却是故意在拖延时间。处於绝对优的贺聪忽地惊觉,但神色不变出招冷静,他口中大喝一声:“该死的东西!”刀光乍亮,寒光像扇面般飞洒出去。只听惨叫起处,三人同时扑地倒下。
贺聪脚下丝毫不停,点足掠起,宛如大鹏谢空,快速向那正在急奔的两个汉子赶去。几起几落,便从那二人头上飞过,落到他们面前。大喝一声道:“你们再不站住,那是不想活了。”
两汉子一眼看贺聪凭空泻落,拦住了去路,不由地吓得心胆俱碎,赶忙停住。
一汉子忙道:“少侠,这不关我们的事。”他手中还挟着女子不放。
贺聪怒目喝道:“你还不把人放下来?”
那人忙放下那女子,脸色惊惧的道:“她、她、她不是人。”
贺聪一楞,注目之下才看出来,原来这只是一个假人,心头一紧,急忙问道:“蓉儿姑娘人呢?”
另一汉子道:“我们不知道,这都是护法安排的。”
贺聪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那汉子道:“我们是奉天帮的人。”
贺聪又道:“这么说蓉儿姑娘也是被你们的人掳走的?”
那汉子道:“是、是的。”
贺聪又追问道:“那蓉儿姑娘被掳到哪里去了?”
那汉子道:“不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