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到那威龙镖局去一趟,好给李总镖头请罪,给威龙镖局请罪。
雨后的阳光显得格外娇媚,但是却无法吸引贺聪的心。这次在江大侠和师傅肖龙的安排授意下,贺聪离开黑虎山山寨,要去联络各路人马,要去做了正义的义举。
贺聪下山后,按说看到美景繁城,该是每个人都能心动的。可贺聪却耷拉着脑袋提不起精神,低着头进了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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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热闹的城中四处游荡,最后才缓缓的走向一家酒楼。然后吩咐小二取来一壶酒,想在这里独自买醉。他现在除了想醉什么都不想,或许醉过之后心情会更好一些。
贺聪独自在喝酒,在喝闷酒。这时才体会到,什么叫作举杯消愁愁更愁。觉得自已对不起威龙镖局,对不起李总镖头,更觉得对不起那高爽镖师。越想心里就越烦闷,越想就越喝闷酒。
这时从外走进一人,坐在贺聪旁边一桌,也要了一大壶酒,竟然也喝起了闷酒。二人都在各自独饮,仿佛这世界都在烦闷之中。二人也就在喝闷酒时,都无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。这一眼相视,却让贺聪发现这人竟然是那原威龙镖局的高爽镖师。
那人也认出对面之人竟是贺聪,不由地叹道: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!贺小弟,如不嫌弃不如我们二人同饮如何?”
贺聪悦道:“高镖师,我正有此意。即然能有此相聚,不如我们好好地畅饮一番,也好各抒衷肠。”说着把自已的酒菜齐搬到高爽桌上。
然后举杯叹了口气,说道:“高镖师,我贺聪极感惭愧。只因无意之举,竟让高镖师离开威龙镖局,这已成为我抺不去的心痛。”
高爽苦笑一下道:“贺小弟,此事怎么能怨你?都是我那时一时气盛,自视目中无人。也正因为如此,受不得一点挫折,现在想想甚是好笑和幼稚。”
于是二人分别谈起离开镖局后的经历,又谈起江湖中的绪多事由。二人正谈的欢,也不知谈了多久,见天色已暗,酒楼里的客人也逐渐少了许多。
这时只听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,一身裁魁梧的黑衣汉子缓步而入,并经直走到高爽身边。
高爽看了那黑衣人一眼,道:“吴执法,为何苦苦相逼?我可不愿意无缘无故地去加入你们奉天帮。”
那黑衣汉竟然是奉天帮的三执法吴庆风,只听吴庆风道:“那很好,高镖师即然不愿加入,那可要考虑清楚。现在是自愿加入,那以后可就是自愿降服了,这里面的关系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。自愿加入者可是我奉天帮的功臣,降服者可就是我奉天帮手下之败将。所谓败将者,实为走投无路者才降于我帮的。我看你高爽也是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,武功也是一流的。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时务,常言道:识时务者为俊杰,通机变者为英豪。你可要三思!”
高爽一楞道:“此事万万急不得,再容我想想!”
吴庆风道:“拖延时间对你也未必有利,不要鸭子死了嘴巴硬。就算你是个真正铁铮铮的汉子,将来有违于我奉天帮,那也是自绝后路。”
高爽听他一派言语,心中甚是不悦,便厉声喝道:“吴执法,请你住言!我有我的为人之道,也有我的信念和目标,我可是不会听凭任何人的一派胡言和诌言所左右,更不会听人随意欺负和宰割。”
那吴庆风听高爽不满,心中也大为不悦,便道:“这么说来,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竟然连我的话也不听?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!”
高爽也怒道:“我高爽也是堂堂正正的汉子,可不是那任人宰割的羔羊。你也不用来威胁于我,我可不吃你这一套。”
吴庆风突然仰天大笑,道:“好!你也算得是条汉子,可在我眼里你却什么也不是。不过你可不要逼我动手,如果动手相搏,那也该有点彩头,在下再给你一个机会如何?”
贺聪忍不住道:“说说看,是什么机会?”
吴庆风不屑地看了一眼贺聪,道:“既然你也在这里,那就把你也算上一位。也算给你二个人一个机会,好让你们长长见识。这个机会就是让你二位联手攻我,以每人二十招为限,二二得四,二位攻我四十招,在下足不移步。如果诸位能把我逼的移动一下脚步,我就当场认输。那么我和高镖头之间的事就算一笔勾销。”
高爽道:“吴执法!此话当真?”
吴庆风道:“大丈夫一言九鼎,绝无戏言。”
高爽道:“谁人不知,吴执法练有金钟罩等武功,不畏拳脚……”
吴庆风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