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有常见的暗器和匕首。
贺聪笑了笑,说:“郎中治病也拿这些东西?”
这郎中心虚地摇了摇头,一脸的无奈。他没有说话,又准备跨步走出房去。
“这位郎中,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,难道这点刀伤都治不了?”贺聪不免有些生气,他不知道眼前这位郎中,为什么连这点刀伤都治不了。于是气恼,一把拉住了郎中,说道:“不管你能不能治,你总要给个说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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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郎中似乎没有感觉贺聪的气恼,却仍是冷静地说:“这位公子,您这位朋友的伤不是治不好,也不是很难治,而是我不敢治。”
“不敢?为什么?”贺聪疑惑的问。
“因为这刀伤是那些人留下的。”面对贺聪的追问,郎中居然闪现出惊恐的神色说道。
贺聪用威胁的口吻追问道:“说!你要是不说,那你今天就不要想走。他们究竟是谁?”
那郎中无奈地摇了摇头,朝床上的米泉努了努嘴,说道:“哎!公子还是去问你朋友吧,就不要再为难我了。我可是有家室的人,上有老下有小。我要是说了,我这个家也就没了。”
贺聪犹豫了一下,歉意的说:“对不起,你放心,不管你说的他们是谁,你只管给我朋友治伤,其他的我一力承担。”
看着贺聪坚定的神色,郎中叹息了一声,道:“你真的敢和他们作对?哎!我还是说了吧,说了你再做决定让我走还是让我留。”
“那好,你说的他们是谁。”贺聪期望的望着郎中。
“他们就是”那郎中显得特别沉稳,他把声音突然低了下来。
贺聪为了想听得更清楚一些,把身子往郎中身前靠了靠,将耳朵贴了过去。
寒光从郎中的衣袖里闪出,直射贺聪胸肋。
贺聪一个侧身,用手一推躲过暗器,又伸手一把揪住郎中,冷冷的笑道:“从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不是郎中,说!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你怎么看出来我不是郎中的?”那假郎中有些诧异的问道。
“你一个郎中药箱内具然有凶器,你的沉稳又比恐惧多的多。你太沉稳了,这难道是一个郎中应该表现出来的吗?”贺聪嘲笑的说完这话,狠狠的说:“回去告诉奉天帮,我尽早会找他们算账的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那假郎中有些气虚,看到贺聪如此一副表情,吓得浑身发抖。但一会儿还是嘴硬地狠狠说道:“你要知道,得罪奉天帮,你们两个人都别想活着离开。你虽然逃过了我这一节,但是绝对逃不出奉天帮这一关。”
“呵呵!”贺聪居然丝毫不理会他的话,依旧发出笑声。
假郎中惊诧的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这时候了还笑的这么开心。你死到临头还不放了我!
贺聪哼了一声道:“放了你?你先把刚才抹在我朋友身上的毒药解除掉再说。如果你再敢使诈的话,别怪我提着你的头去见奉天帮。”
贺聪抓着他的手一用力,那假郎中顿时痛得哭爹喊娘。忙说道:“小的不敢,小的不敢。”并快清洗抹在米泉伤口上的毒药。然后将一颗小药丸喂进米泉的嘴里。
“滚吧!”贺聪不耐烦的冷喝一声。
假郎中耷拉着脑袋赶紧出门,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小命总算保住了。
这时米泉哼了一声,贺聪却发现他的身体抖动的十分厉害,但是他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来。贺聪忙关切的问道:“怎么样?”
米泉裂嘴苦笑了一下道:“师傅!我还挺得住。”
“这些王八旦,他们好狠!”贺聪气的说道。然后准备了一下,对米泉说道:“你再忍耐一下。”说着便背起他大步跨出门去。
那掌柜的看见贺聪他二人,吓得也不敢上前打招呼,而是忙蹲下身去,尽量躲开贺聪的目光。贺聪到是根本没在意那掌柜的举动,背着米泉快步走去。
贺聪背着米泉来到塔楼处,塔楼门口两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大张着口,阴森森牙齿闪着寒光,似乎要将来人吞噬了般,显得凶狠无比。
看着有气,贺聪背着米泉过去飞身一脚踢去,一尊石狮拔地面起,直冲冲的撞上塔楼的大门。轰然一声,塔楼的门四分五裂开来,屑尘飞溅。
贺聪毅然要向里走去,可这时从里面冲出二个人来,二把刀同时拦在了贺聪的身前。
“你要再向前踏进一步,就砍断你的狗腿!”那二人气凶凶地喝道。
“哦!是吗?那我到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惊世绝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