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让伍四海咽不下这口气。而贺聪愿帮他讨出被劫的镖,也是给他一个人情,这让伍四海很买他的面子。因此,也心甘情愿地和他合作,共同对付奉天帮。
贺聪现在等于又多了个帮手,这样对付奉天帮的势力又大了许多。现在又由伍四海出面和丐帮合作,这让贺聪更是感到无比兴奋。
贺聪别了伍镖头独自一人进城,看到城里的繁荣景象心中甚是高兴。当走到街中心地带,只见来往行人如织,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不知怎么却围的是里三层,外三层的。贺聪好奇也颇有技巧的见缝插针,没有费什么劲就挤了进去。
仔细一看争斗的双方,一边站着三人。中间一人约四十多岁汉子,体格健壮,肌肉结实,双目炯然有神,他肩背之上还背着一把厚背大砍刀。身边两位也是肌肉结实,一看之下,就知都是常年习武之人。
三人对面站着二人,一人是位丰神俊朗锦衣玉袍,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。他身边站着个更为俊俏,更为年青的男子。这男子双手抱胸,胸前一把奇形似刀似剑的兵器。眼睛低垂,似一切都不放到心上,就那么站着,却有一股凛人气势。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,后面更精彩!
此时两边怒目而视,都不说话。那三人中其余两人早已是大怒,眉毛都拧到了一起。若不是中间那人的阻止,怕是立即就要扑上前去相斗。
这时,那中间约四十多岁汉子才开口道:“我已问你多次,你们为什么到处打听耿天星和他女儿的下落?你们和他们有什么关系?你们却三番五次地不听我们的劝告,把我们奉天帮的话不当回事,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。我劝你们还是回去为好,我们陈帮主说过,凡是打听耿天星的人都不得擅自离开此地。否则格杀无论!”
“你不要拿奉天帮来吓我,我走不走,我想到哪里去,任何人也无权干涉。”锦衣玉袍的男子说道。
更为年青的男子也怒道:“你们凭什么来管我们?如果再不让开,可不要怪我下手无情!”
此时正是午时许,但围观的人数一多,再加上头顶太阳直直的照射,片刻功夫,大部分人脸上都细细的渗出少许汗水。他们不知为何原因争吵,而此时又都无声。围观众人指指点点,贺聪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。
正感无趣时,就听有人轻声说道:“对面那二人好像都是女的,而且看起来应该还是一对姐妹。”
贺聪虽是无意中听到的,可心中已是了然,表面却丝毫不露神色,然后又挤出人群。他东看西看地似在找什么,可看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合适的。这时见不远处一农家人挑着一挑粪桶走了过来,贺聪灵机一动有了主意。于是上前给了那农人一两银子买下他这挑粪桶,那农人高兴坏了,这一两银子就是买十挑也足足有余。
贺聪挑起这粪桶就向人群中走去,边走边大声喊道:“让一让,粪来了!让一让,粪来了!”
围观的众人一看是粪挑,边纷纷躲让,也有人在骂他。可贺聪也不管那些,径直向前走去,直走到那对侍人中间。那三人中的二个年青汉子心中正有气,见贺聪挑着粪桶过来便大骂起来。
贺聪也不理会,挑着粪挑故意一偏,那粪桶便向二人撞去。那二人见粪桶撞来只好躲让,可又气愤至极,便想上前来打贺聪。可正待上前,那粪桶又撞了过来,无奈只好又躲让。更可气的是,那贺聪挑着粪桶好像不急于离去,就在三人面前荡过来荡过去。那二年青人更是火冒三丈,便挥刀向贺聪砍来。可才待上前,那粪桶又撞了过来。反复几次,把那二人戏耍的狼狈不堪,可又无可奈何。
围观的众人也齐齐地用看笑话的神色看着他们,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。
那二人看到被众人取笑更是气急败坏,便齐向贺聪冲去。贺聪见他二人眼看要接近时,故意脚下一软,好像绊着什么东西的样子,粪桶挑子已放在地上。口中大喊大叫着:“哎哟,不好了,要摔倒了。”
他离对面的二人甚近时,那一瞬间,双手在空中一阵乱舞,口中大叫着:“不好,不好,要打人啦!”边大喊大叫,又显得手忙脚乱的。
可不知怎么,那二人手中的刀却如同不翼而飞一般,二人顿时感到惊恐慌失措。再留神一看,未曾想手中的刀竟然莫名其妙地跑到粪桶里插着。
那贺聪却站在一边,故做惊慌,边拍自己的胸口,边喘气边喃喃说道:“好险,好险,差点来了个嘴啃泥。”可心中嘿嘿直笑,得意非常。说完之后,又对那二人弯腰深深地施了个礼,一脸歉然之中满是邪气的道:“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