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,可那四十多岁的汉子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贺聪,似乎一头择人而食的野兽。
大街上里三层,外三层看热闹的行人,则是暧昧的看着贺聪和那场中的人。那对面的三人,面目也有些古怪,本来要动手的,无奈这少年儿灵活得像猴子,绕着他们左闪右躲,玩起官兵抓强盗。
再看到贺聪的表演,和周围众人的大笑,那四十多岁的汉子好似看出了端倪,冷哼一声:“好你个臭小子,今日大爷就放你一马?他日不要被大爷我撞上,否则便是你的忌日!”说完转身离去,他身后两年青人赶忙从那粪桶里取出自已的刀紧紧跟上。围观众人让了个道,三人转眼不见了。
见争斗的主角走了一边,知道没什么热闹可看了,围观的人群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去。贺聪可对自己此番表演均感甚为满意,没有花费多少气力,又不动干戈地就化解了一场争斗。然后满心欢喜地朝那锦衣玉袍男子相视一笑,那锦衣玉袍男子盈盈双目正看着他。仿佛别有一番美丽神色,又好像在欣赏似的看着他。
贺聪经过在江湖道上的行走,不禁阅历颇丰,而且应付事情也是越来越有心得。加之历来就脸皮厚,此刻被对面那男子的一双美目盯着,不但没有丝毫的感觉到不爽,反而是别人越看他,他越觉的高兴。
那锦衣玉袍男子身边极为英俊的青年则大为不满,朗声道:“你这个讨厌的东西,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来管。我本想教训那几个恶人,却让你这个臭挑粪的给搅黄了。他日不要撞到我,否则便是你项上人头落地之日!”
贺聪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由地一楞,没想到自已帮他们,却反被他所讨厌,于是不禁多看了他两眼。
那英俊的青年见贺聪紧盯着他们,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怒意。见他对那锦衣玉袍男子说道:“姑姑,我来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臭小子,也好让他长长见识。”
那锦衣玉袍男子则呵呵一笑说道:“这个臭小子可不臭,到时候你还会喜欢上他的。不过也好,你们不打不相识,但万不可伤到人啊。”
贺聪一听,果不其然,原来这俩人真的是女子。她们还不是姐妹俩,而是姑侄俩,想到这他不禁笑出声来。
他这一笑,那年青女子更是生气,从身后抽出马鞭说道:“小色狼,让你偷看,让你尝尝本姑娘鞭子的滋味。”说着就向贺聪一鞭子抽来。
贺聪起先直以为她说说而已,没想到她真的一鞭子抽了过来。眼看已是躲让不及,便抻手一把反抓住那鞭鞘,只是往下一拽。这一拽,竟然连鞭带人把那女子拽了过来。贺聪也不由地大吃一惊,眼见那女子就要坠倒下来,于是一个箭步冲上前把那女子抱住。
那女子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局面,一副惊魂失魄的感觉。又见自已被一男子抱着,更是羞愧难当。
那锦衣玉袍,又被喊姑姑的女子,赶忙冲到贺聪身边把那女子扶下。那年青女子是惊魂未定,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。贺聪见她没事,赶忙向后退去。
“等等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那被喊作姑姑的女子回眸一笑地喊着贺聪。
贺聪只好依言停步,回身垂手等候。当他近距离看向这较大点的女子时,才发现她竟然是位年近三十多岁的绝代佳人。再一看,差点没笑出声来,原来这女子竟然是那副帮主的夫人易美娇。不过他仍装作不知晓般,然后还拿出一副傻兮兮的样了看着她
“我要问你!”易美娇望着他说道:“你刚才是有意还是无意之举?你可要知道,我们燕儿可是个姑娘,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大胆,该如何解释?”
“贺聪一听到是一楞,但随后马上说道:“事情的缘由都如你所见,我可无任何歹意。只是姑娘要坠倒下来,所以我应当相救。即然你们要误解我的好意,那我也无话可说,要打要罚全由得你们。”
那易美娇呵呵一笑道:“你说话可曾算数?”
“当然算!”贺聪一脸认真地回道。
那易美娇又道:“我这燕儿姑娘性格刁蛮,日后只怕会惹出事端,我得先替她打算。”
贺聪垂敛眉目不动声色,眉角的青筋却隐隐抽动,似乎在忍受这一切的委屈。
“别担心,我不是要你娶她。”那易美娇看在眼里,弯唇又笑道:“只是,她是我唯一的侄女儿,我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“夫人尽管吩咐。”心里却说,只要别逼他娶这燕儿姑娘,他什么都愿意!
“我希望你答应在她出嫁之前妥善的照顾她,她要你做什么,你就得做什么,没有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