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女子渐渐醒来。她不习惯的睁了睁眼睛,让眼球放松了一下。当看到一个陌生男子,发出一声尖叫。同时让人没想到的是,悠悠醒来的女子突然直接给了贺聪一个响亮的耳光。便惊疑问道:“你是谁?”说了这声后,因太过衰弱,又闭上眼睛。
贺聪遭了这无妄之灾,又无故挨了一耳光。捂住火辣辣的脸正要发怒,却见她又缩成一团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偶尔又睁开眼睛,惊恐又陌生地望着自己。
贺聪这时放弃了休息的念头,借着微弱的光线凝视着她,虽瞧不清她的真貌,可从她脸蛋判定,必是个绝色美女。又过了好一阵子,那女子看着贺聪,没来由得有些羞涩。这时她轻轻道:“怎么又是你?是你救了我?你究竟是谁?”
“我、我,在下贺……”听她语气好像已认出自己,贺聪刚想回答。
可那女子动了一下,忽觉身体紧绷不适,不觉低头一看,顿时花容失色地惊叫一声。“你……是不是你把我……”她发现自已的衣衫已被解开,顿时气愤至极。
贺聪见状也显得十分尴尬,然后只好说道:“姐姐!因为你中毒部位正好在胸部处,所以我才……”
那女子闻言,不禁羞怒交加地道: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,万未想到你竟然欺负轻薄与我,坏我名节,我宁愿死掉算了。”
贺聪这一下可是大急,忙道:“姐姐!你与那些贼人打斗,被有毒暗器击伤昏迷。如果我不施救,你就会有生命危险。我对你施救,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如果你不相信,我可对天发誓:‘如果我心存不轨,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!”
那女子楞了一下,发娇嗔道: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就算你是为了救我,也不可以任意对我的身体……!”
贺聪听她这么说,更是大惊失色,急道:“姐姐!怎么可以胡乱栽赃?俗语说医者父母心,在下是为了救你才会……反正我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为了救治你,绝无对你有不轨之举。”
贺聪这时是大呼冤枉,也让那女子稳定一下情绪。她这时才凝神向贺聪看去,见贺聪还是个少年,便放下心来。这时又回想起与那群人打斗的过程,再查看伤势时,发现左臂上的守宫砂仍在,心知贺聪确是正人君子。只是她对男人极不信任,又不甘心赔了夫人又折兵。不但春光外泄,还要向他道谢,她一时拉不下脸,只好借故耍赖,故趁机大发娇嗔一番。
此刻见贺聪那副受屈的模样,便忍不住噗嗤一笑道:“好了、好了,看你紧张成那副德行,真是没有出息。”可她说是这么说,却又哭泣起来。
贺聪见此才有所释怀,但他长这么大,没怎么接触过女子。虽说原来曾见过她,可那时她却是女扮男装。对一个不太难看的女人,扮成男人,便已相当漂亮。更何况眼前这女子唇红齿白,长得还很貌美,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。
不过对她的刁钻难缠却感到头疼不已,于是端坐在她的旁边,目不斜视,当然更不可能对一个姑娘家问长问短的攀缘。过了好一阵子,贺聪才呆愣愣地对女子说道:“姑娘,你哭什么啊,我好心救你,你恩将仇报就算了,怎么还哭上了。”
那女子见贺聪那憨憨的样子,到也十分可爱。于是止住哭泣。双眸一闪睿智异采,反而大方问道:“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!想不到你还是位刚正不阿的谦谦君子。不过你可要老实地告诉我,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?否则,我可不会轻饶於你!”
贺聪此时无奈,只好一五一十地讲述了整个过程。当听到那藏宝图时,那女子不由地尖叫一声。只见她慌乱地在身上摸索,似乎在找寻什么?
“你怎么了?”贺聪关切地问道。
“我找那张藏宝图!”那女子此时已急出汗来。这时她突然转向贺聪问道:“我那张图是不是你拿的?”
“我只丢给那谭菲一张……”贺聪随口道。
可他还未把话说完,只见那女子便怒冲冲地巴掌接连不断地打了过来,并紧逼不放。口中还怒气地道“你可恶,你混账……”
贺聪被她打得不知所措,只好生气道:“你疯了!”
“你才疯呢?那张牛皮纸图可是轰动江湖的藏宝图,我历经九死一生的辛苦,好不容易才弄到手,你却轻易地将它送人。送给得却是坏人恶人,怎能叫我不恨,我……我要杀了你……”
她越说越气,可击向贺聪手上的力道却已软弱无力。贺聪知她身子虚弱,也不躲闪,并说道:“我只是把我包鸡的那张纸包丢给谭菲,我都后悔死了,可惜了那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