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看你挺喜欢不听话的金丝雀。”
男人勾唇,心情似乎不错,“恃宠而骄。”
那件金色流苏裙子早被扯烂了,压根不能穿上,傅律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。
男人的外套很大很温暖,套在身上,几乎遮住沈琬大半个身子。
车窗被人敲响几下。
两人结束了,站在远处的阿杰才敢走过来。
阿杰先向自家老板颔首,对着沈琬微笑,恭敬开口:“沈小姐,这是总裁的药……能不能请你帮总裁涂一下?”
“好的。”
沈琬不好拒绝阿杰的请求,伸手接过递来的药品。
淡黄的车顶灯光线下,女人眸子低垂,白嫩的手指捏着一根棉签处理男人的伤口,先擦了消毒水,又上了药。
清冷的脸庞透着一股难得的温柔,傅律呈心中不禁泛起一片柔情。
“去我别墅。”
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,男人不舍得和她分开一分一秒。
“我要回学校,明天有课。”
沈琬还是介意男人在包厢欺负她的事。
“还在生气?”
“......”
傅律呈望着倔强不搭理他的女人,吩咐司机开车送她去学校。
漆黑的夜色一闪而逝,傅律呈长腿交叠,目视前方,想起一件重要的事,“记得把裙子和医药费转给我。”
沈琬不禁瞪圆眼睛,男人又故意整她,举起拳头抗议,“凭什么让我出钱?裙子是你逼我换的,打人也是你自己愿意的。”
“脾气见长啊!”
“罗弘文对你真小气,没给你钱吗?”
沈琬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他干嘛给我钱,我跟他又没关系,和朋友做兼职认识的。”
听了女人的解释,傅律呈这才暂时放下心。
根据阿杰查到的资料,沈琬和罗弘文有不少共同的兴趣爱好,十分投缘,傅律呈嫉妒心爆棚,故意当头给女人浇一盆冷水,“死心吧,懦弱无能的罗弘文不会娶你的,他的家族会给他安排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。”
沈琬扭开头,闷声道:“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他扬一下手机,“转钱!”
沈琬愤愤道:“只有你这种极度精明极度抠门的男人才能成为资本家。”
傅律呈充耳不闻,他清楚女人手里不能有太多钱,不然,容易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沈琬掏出手机,如数把钱转给了傅律呈。
一路风驰电掣,两人沉默坐在后座上。
等阿杰载着他们回到学校,时间太晚,宿舍大门已经关了。
沈琬灰溜溜回到车上。
听到男人的嘲笑声,“怎么办,你今晚恐怕要露宿街头了?”
沈琬望一眼黑漆漆无人的校园,进不去宿舍,没胆子露宿街头,只好跟男人赔笑脸,“傅律呈,我刚才心情不好,说话语气不好......能不能去你家借住一晚?”
傅律呈微微点头,又丢下一句:
“给我住宿费。”
“行。”
回到傅律呈的别墅,已经是深夜,沈琬困得不行,拿着睡衣进了浴室,洗完澡,连头发都懒得吹,掀开被子立马钻到柔软舒适的大床里。
“沈琬,帮我把浴巾拿一下。”
沈琬躺在床上睡觉,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,浴室的男人又唤了几次,她才慢腾腾爬起来。
沈琬拿着一条浴巾,打着哈欠敲了敲门,“给你浴巾。”
门开了一条缝隙,一只湿淋淋的大掌伸出来,拽着她的手腕,把沈琬拖进去。
“姓傅的放开我!”
一声惊呼悉数被男人吞进喉咙里。
“做一次,抵住宿费。”
唇齿交缠,女人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,“......不要。”
“住宿费多少,我给你。”
傅律呈贴在女人耳朵边嚣张道:“你的钱,都是我给你的。”
沈琬瞪了男人一眼,她算是明白了,这男人横竖都是他的理。
短短几秒,女人三两下被男人剥个干净,两人齐齐倒在装满水的豪华浴缸里,温热的水花溅了一地。
......
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沈琬忍不住开口求饶:“傅律呈,我好累?”
男人兴致不减,几天没有做了,加上刚才车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