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琬对着镜子快速补妆,嘴唇红肿,一看就是和男人做了坏事,
“八点必须回来。”
沈琬脸色一变,这男人管得比她妈还严,“八点?这么早。”
傅律呈眯着黑眸,“不然,我亲自来接你!”
沈琬立马妥协。
“好,八点就八点。”
“弘文,对不起我来晚了。”
一见面,沈琬立马跟等了很久的罗弘文道歉。
罗弘文笑容和煦摇头,关心地问:“琬儿,生病了吗?”
沈琬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口罩,眼神有些闪烁,“皮肤有点过敏。”
她总不能说嘴唇被人咬肿了吧,太丢人了!
罗弘文没有怀疑,只当女孩子比较注意形象。
两人参观一场画展,先锋的当代设计,色彩强烈,有共同的话题,两人聊得很开心。
逛了一个多小时,两人有点累了,找个有情调的咖啡馆坐下。
“琬儿,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沈琬知道罗弘文认识不少喜欢古董的大佬,“弘文,我想多赚点钱,能帮我介绍一些单子吗?”
她补充一句,“我会给你介绍费的。”
“琬儿,为什么这么拼?我记得你还没毕业吧?”
因为破碎的家庭,沈琬骨子里没有多少安全感,“我想多赚一些钱,买个属于自己名下的房子。”
罗弘文对眼前的女孩多了一抹欣赏,缓缓摇头,“琬儿,遇到适合的饭局,我再叫你。”
“弘文,谢谢你!”
“你还是想离开傅律呈吗?”
离开?
她没有离开的自由,傅律呈不允许,她恐怕连离开帝都的自由都没有。
沈琬犹豫了半天,还是摇头,“弘文,很抱歉,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罗弘文愣愣看着沈琬,明白她目前还不想离开傅律呈。
“琬儿,如果遇到任何困难,我愿意无条件帮助你。请不要客气!”
沈琬整个人怔住了,清澈的眸子瞬间湿漉漉的。
罗弘文为什么对她这么好,她实在是配不上一片痴心的男人。
晚上八点,沈琬准时回到别墅。
“晚了三分钟。”
她推开门,男人冷冷的嗓音传来。
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台灯,男人面色阴冷,强大压抑的气场扑面而来。
沈琬抿一下唇,她已经很快了,从门口走过来还要时间啊,几乎是跑过来的。
傅律呈从沙发上起身,随意套在身上的墨色真丝睡衣送了一些,走动间,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。
他淡淡瞥了一眼女人快跑后红扑扑的脸颊。
“出门前答应的事忘了?”
“没忘。”
沈琬放下皮包,跟着男人上楼。
她心底忐忑不安,后悔白天说话过头了,还不知道今晚怎么收场。
房里光线很暗,男人特意点了清新好闻的茉莉熏香,夜风吹动轻薄的窗帘。
沈琬刚关上门,她的腰身被大掌紧紧箍住,一个转身,后背贴在门板上。
静谧的房间,两人对视许久。
男人冷冷打量着安静的女人,目光透着几分审视。
“我要好好检查一下,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……”
傅律呈俯下身,鼻子皱了皱,嗅吻她身上的气息,从上到下,逐一扫过。
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紧绷的眉头才微微舒展了。
沈琬的心不由怦怦乱跳。
傅律呈问:“你戴着口罩出门,他有说什么吗?”
“弘文很绅士,没有问一些不该问的。”
呵,骂他不绅士?
俊脸染上一层薄怒,大掌直接撕开女人身上的裙子,微冷的空气刺激这女人每一寸光裸的肌肤。
沈琬扭开头,不想看男人得意的嘴脸。
他掐着她的下巴,吻得又凶又猛,她很快招架不住,浑身虚软,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。
一阵天旋地转,男人抱起女人,迈开长腿走向主卧那张大床。
随着男人的身躯压上来,大床陷落,沈琬闭上眼睛,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。
没多久,手腕处却感到一抹坚硬冰冷的东西,她抬眸,是她送他的那条皮带!
沈琬不由挣扎,惊呼:“为什么绑我?”
傅律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