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大事,要是他真出了事,陛下肯定会派人来的。指不定是又去哪里游玩去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,睿王再贪玩也是陛下的子嗣,是皇子,失踪了这么久,我们都没找到,该当何罪?”
“想来陛下是了解睿王的,不然不会在父亲你上表了睿王失踪的奏折没有任何指示,而是派了太子接着来治理水患。”
年轻男人自顾自的泡着茶。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可是,我这心里总是发慌,儿啊,你做那事有谱吗?”
温县令想问的是,别被人卖了,还替人数钱。
“父亲你就放心吧,那位贵人答应我,如果这事成了,明年的状元就你儿子我了,父亲,难道你不想儿子光宗耀祖吗?”
看着不放心的老人,年轻人眼里的凶光诈露。
“行,为父去和他们谈,要是有人不愿意……”
年轻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看到老人点头,才漏出满意的笑容。
另一边,乔西赶在店小二上楼前回到了客房。
‘咚咚咚,’
“客官,东西小的给您买回来了。”
乔西接过东西,给了他赏银就关上了门。
刚准备开口说话,祁安泽却将食指放在嘴中间示意她等一下。
“夫人,糖醋小鱼虽好吃但毕竟是荤腥之物,晚上还是少吃为妙。”
“我就吃一筐,夫君你也吃点。”
直到外面晃动的人影离开,两人才停止了无营养的对话。
“宿主大大,你的猜测是对的,这里非常不对劲,我刚才跟着店小二找到了那个地方,但是那里的一筐糖醋小鱼才需要三个铜板,
老板还白送了店小二一包,看那个熟练程度,应该不是第一次了,而且,那个地方大概有三十多户人家在卖鱼,不同的做法,但应该用的是一样的鱼。”
“三个铜板一筐鱼,我们一筐是付给店小二五个铜板,里外里,他就吃了两个铜板的回扣。”
“就是,那个店小二太黑了。”乔西气愤的说道。
祁安泽考虑的方向却和她不太一样,
“一筐鱼大概有五到六个小鱼,摊贩的利润在哪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