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七个,最后一个案子地铁里自杀了一个,后来又死了个嫌疑人。”丽芙微微点头,接着道:“这事放最后说,先说说前五个非正常死亡的市民情况。”
“看来案子是不太正常,严谨的检察官小姐都不用自杀这个叫法,看来没有定性。”
“是,我继续介绍;第一个卧轨者是个身高一米七五的年轻女孩,我暂时称她为a小姐,今年25岁,职业是平面模特,长相中等偏上。a小姐是四号线开通的直接受益者,租住的公寓原本出行不便,所以四号线一开通她每天坐地铁去广告公司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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丽芙顿了顿,表情起了变化,肉眼可见的痛心疾首起来:“据警署调查得知,a小姐在地铁开通的第二天突然和六十来岁秃头的公寓保安出双入对,谈起了恋爱。
据广告公司的职员和公寓里的住户说,a小姐完全不理众人的劝解,执意和男人在一起,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。
五天后,也就是她卧轨的那一天,有目击者说,a小姐忽然在车厢里推开陪她上班的老保安,尖叫着说:不可能,我怎么会爱上一个糟老头子,你不是有钱多金的富家公子吗?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大吵大闹一番后,她冲出车厢往外狂奔,五分钟后,她在下一班列车到来时跳下了轨道,人当时就扁了。
我看过她的尸体,眼睛睁的很大,满是愤怒和绝望。”
陈高嘴越张越大,惊愕的像看到呛普交税败登跑步,困难的咽了下口水:“那个秃头保安呢?不会是他给a小姐服用了什么迷幻类药物吧。”
丽芙苦笑一声:“那位大爷看到女孩的尸体后当场就傻了,来来回回说,是a小姐主动的,现在人已经进了精神病院,确诊得了精神分裂。”
“明白了,说说下一个案子吧。”陈高心情沉重的轻声道。
“案子发生的第二天,一个中年白领暂时称他为d先生,下午6点时卧轨了。d先生43岁,有家庭有老婆和两个女儿,意外发生后上门通知他太太时,据她说家里经济状况很糟,失业半年后丈夫找到一份薪资减半的工作,家里的房子已经抵押第二次了,房贷车贷经常拖欠。
案发时,据事后找到的同车厢目击者说,当时d先生捏着一份报纸匆匆进了车厢,列车开动后不久他突然大喊大叫,喊着中了中了,癫狂的一会儿跪地哭泣一会儿挥拳嘶吼。手中死死捏着一张彩票。好一阵子后,他又跪在地上拿着彩票和报纸核对。
接着他愣了十几秒,又哭了,这次是撕心裂肺的痛哭,尔后高喊着命运弄人,上帝已死,到站后冲出车厢。
五分钟后,他在同一站点列车进站时跳下了轨道。”
陈高顿感背脊发凉,下意识的喷了口烟出去,心中有了点想法,轻声问道:“想必另三位卧轨者也是瞬间失去了生活的希望,自寻短见?”
艾迪从旁翘起了大拇指,“大师的确是专业打鬼的,看来已经猜到了什么。”
“泰勒小姐继续说吧,猜测不如事实有意义。”
“第三个卧轨的是被加州大学录取的女学生,一个电话打来后跳了;第四个是超市被抢的亚裔,他手机上有保险公司不予理赔的短信;第五个目前还没查到原因,他是个孤儿,租住在地铁沿线不远的贫民窟,身上家里一毛钱都没有。
这些死者从行为特征和证据来看,毫无疑问是自杀,基本也有令人信服的原因,所以警方到现在都没正式立案。
如果没有前天的案子,我可能还是认为这些案子是集中偶发事件,纯属地铁运营方也就是艾迪所在集团运气不好。”
丽芙叹了口气,表情再次凝重了起来。
已毛骨悚然的陈高听闻还有高潮没到,摆正身体准备迎接新一轮精神暴击。
这方面他是有经验的,不幸的惨事就像过敏,不是吃过药有了准备就可以不犯病的。
“前天中午时分,又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跳下了四号线市中心站轨道当场身亡。
这次站台监控拍到了她跳下轨道的画面,蹊跷的是这次案件有了其他人参与。监控画面虽然不是很清楚,还是能发现有个高高胖胖的年轻人和女孩纠缠,女孩又踢又咬的,随后还是掉入了轨道,看上去就是他推女孩下去的。
有了切实的监控证据,警察们立刻出动,经过问询地铁内外的工作人员得知年轻人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经常出入于地铁站、教堂和垃圾山,大家都叫他卡尔,平日里以捡拾垃圾中的塑料瓶和金属制品贩卖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