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是想问昨晚太子是否有留下来让你们侍奉寝食!”说罢,乌氏保也顾不了许多,索性直言。
“老爷,这话怎么说的呀!”
“虽说有此念头,但以我们的身份能入得殿下法眼么?”
“是啊,今日太子英姿勃发,尊容超群,即便想要服侍,也怕高攀不起!”
倘若乌氏保不问还好,问题出口,这几位少妇的回答几乎让他憋气。
原来她们居然抱有这样的想法,只要嬴子云点头示意,只怕她们早已顺从。幸好终究没有发生那等事。
至少他的几名美妾未受到伤害,想到可能的结果更加令人心惊: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她们是否还能生育也难说。
正当乌氏保心绪复杂时,却听到嬴子云的声音:“有人想侍奉本太子睡觉?”
几个小妾顿时噤若寒蝉,心中既有畏惧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期盼。
乌氏保迅速恢复了笑容:“臣民在此参见太子!”
嬴子云并未理睬,再次肆意打量着面前的小妾,“刚才,谁说自己想服侍本宫了?”
乌氏保见状赶紧打圆场:“那是那些女人们瞎猜的,殿下降怒!”
回头望向妻妾,面容一凛:“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娘们,这里是什么地方,还不速速回去!”
尽管遭到乌氏保这般严厉斥责,那几位小妾竟也不大情愿离去。
因为他们再次见到了赢子云,风采依旧地站在那里,显得格外英俊挺拔。而此刻,赢子云似乎正在挑人选来侍寝。
虽然很不甘心,为了自身的安危考虑,他们只能一步三叹地离去。
乌氏保这时再次堆起了笑脸:“太子,所有的战马都已呈献给陛下了,没有短缺任何一匹!”
“恳请太子宽恕我的家人以及那几位不成材的妻子。”
赢子云随意摆手:“你说的什么话,我几时扣留过他们?”
“实际上,我还派出大量的秦兵守卫,确保他们的安全。”听闻此言,乌氏保险些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天哪,所谓的‘保护’竟然把千宝斋里的每一个人严密地封锁起来至今。这简直是囚禁,又何来保护?
然而,他心里虽不满,却丝毫不敢对抗赢子云。
赢子云转向乌氏保:“接下来只有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了。”
“若你肯帮这个忙,我就会撤回所有士兵。”听到这里,乌氏保顿时心花怒放:“殿下,请您吩咐!”这下总算是有了确切的消息,
只要最后一项任务完成了,他就算是彻底解脱了。
不过,赢子云没有直接说出是什么任务,反而先问起:“你与冒顿的关系如何?”
乌氏保此时也猜不透赢子云为何要问这个问题,只好谨慎回答:
“启禀殿下,我只是个在边境经营贸易的小商人,常常与邻近国家打交道。”
“对于冒顿,称得上有那么几分熟识,但是说亲密则远远谈不上,不过是普通交情而已。”赢子云闻言轻轻颔首:“嗯,还不错。”
“最后一项小事是,你要去一趟匈奴,为本宫除掉冒顿之子,匈奴太子——头曼!”
乌氏保一听差点当场落泪。这怎么能叫作‘小事’呢,而且还说是毫不重要的。
独自远赴匈奴,目标还要杀害冒顿之子,这种事情怎么会被轻描淡写地说成不值一提?
乌氏保带着哭腔说道:“殿下太高看小民了,小民看起来胖乎乎的,实则毫无能力。”
“从小到大未曾学过武艺,连最简单的自卫都不会,又哪里有胆量去!”
赢子云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,慢慢开口:“那好吧,如果不能动手除掉他,至少你能提供一些关于头曼的情报吧!”
即使此刻,乌氏保仍不明了赢子云的真实意图,仍旧恭敬答道:
“据我所知,头曼曾参加过我的生日宴会,私下里几乎没有往来。”
赢子云继续追问他:“如今头曼人在何处?不是被派往月氏做人质吗?”根据历史记载,头曼确实被任命为匈奴的太子。
但随后冒顿宠爱的妃子为他生了一个儿子,让冒顿欢欣不已,于是萌生了废黜头曼的想法。
另外,考虑到头曼手段狠辣,将来极有可能会谋权自立,
因此为了确保自身安全和避免日后麻烦,冒顿决定要铲除这个潜在威胁,并将幼子定为太子。
同时为了让这一切显得合理,冒顿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