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端更是闻到一丝血腥气。
只见池边身影每次一勾手指,都有无形气刃撕裂空气,发出悦耳轻啸,丝丝猩红从他的袖间渗出。
他洒出的每一片鱼饵,赫然都是从自己两臂上割下来的新鲜血肉!
而池塘中的鱼,也全是长着尖牙长须的异种,为了争抢落下的真龙血肉疯狂自相残杀,流出的血甚至染红了池水,又引来更多同类的撕咬。
霎时间,闲适的意境就荡然无存,只剩下赤裸裸物竞天择、弱肉强食的残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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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奴拜见王爷。”
张总管不敢多看自家主子这妖异血腥的娱乐,扫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去,恭恭敬敬地参拜。
这个深夜还在以自身血肉喂鱼的邪异王者,赫然正是朱安澜这辈子的便宜父王,西南边陲的国之柱石——宁王朱梼!
“守庵啊,回来了。”
宁王回过头,露出一张颌下留着五柳长须,不怒自威的面孔,一双眼睛中,赫然是天生异象的重瞳!
他随手从旁边侍奉的婢女手中接过一块洁白的丝帕,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,留下一片殷红,才若无其事地问道,“让你去查的事情,结果怎么样了?”
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,他手臂上被自己剔得只剩白骨的伤口,竟已经愈合完毕,重新长出了吹弹可破的肌肤,细嫩如婴儿。
只此一点,这位宁王爷的武道修为就已经高深到惊世骇俗之境!
血肉重生,这是只有在武圣之路上走得极远的强者,才能拥有的异能!
“是,王爷。”
张总管犹豫了一下,似乎有什么事难以启齿,但旋即还是下定决心,把今晚的经历,一五一十和盘托出。
最后,他总结道,“据老奴判断,昌平侯府确实没有异心,刘侯也没那个胆子,最近府里的风波,八成都是四少爷撺掇刘夫人闹出来的,是为了……”
“是为了孤那位尚未临幸过的侧妃,对吧?不就是儿子垂涎老子的女人吗?这有什么不好说的!”
宁王大笑三声,主动接过了话茬,也把老太监从开口则不敬、不开口则不忠的两难窘境中解脱了出来,他不以为然道,
“昔日大唐朝的天皇还接手了他父亲天可汗的妃子为后呢,那位三郎圣帝,不也抢过儿子的女人?天家嘛,只要天下承平,这些都是小事。
孤那些逆子要是能耐上可以超过我这个父亲,让大明的江山固若金汤,不要说一个女人,便是老子这个位子,甚至这一身血肉龙气,他们都尽可以攫取分食!”
张总管听得满头大汗,只能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唯唯诺诺。
宁王这话,他一个奴仆根本没法接!
“罢了。”
见没人为自己的“暴论”捧哏,宁王似也觉得有些无趣,摆摆手,又恢复了八风不动的雍容模样,问道,“那依你之见,本王那四子和十四子,哪个更优秀一些?”
“十四少厚积薄发,虽然习武的资质低劣,但于文道上却是天纵之才,一言而入神通,悟性之高,心志之坚,为老奴生平所仅见。”
张总管对朱安澜的评价十分客观,丝毫不因他是宁王的儿子,就有丝毫溢美或者贬低之言,“老奴相信,假以时日,他必能代表王府,成为屹立在大明文坛的一面旗帜!”
:()神武大明:我靠读书加点黄袍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