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河寺的师父们一起帮忙,定然不会叫睿儿出事的。”
&esp;&esp;程朱氏横了他一眼,当真是急疯了,才口不择言,“睿哥儿不是你儿子,你当然不着急。”
&esp;&esp;话一出,她才反应过来这话说得不对,再去看程行秋时,他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娘,您心里是不是只有程睿才是您的孩子?”
&esp;&esp;程行秋颤着唇冷笑几声,“什么叫我不着急?他是我弟弟,即使五岁那年出了事,我却从未嫌弃过他分毫。毕竟这是我盼了许久才盼来的弟弟。
&esp;&esp;“我跑了大半个后院,着实是累着了才回来歇一脚,喝上些水。您呢?嘴上焦急,可动过分毫?还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&esp;&esp;两个都是她的孩子,她一个做母亲的,又怎么会不心疼谁。只是长子从小聪慧,又受程老爷关照,她以为比之什么都顺遂的长子,她这痴傻的次子更需要她的关爱。
&esp;&esp;于是渐渐地,不想冷落次子的原意,在她对程睿日复一日的照料下变了味儿。
&esp;&esp;她忘记了,长子也是需要她的关注的。
&esp;&esp;程朱氏被诘问得一噎,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眉头微蹙,“你怎么这么跟娘说话。”
&esp;&esp;可惜芜国偏生民风含蓄,他们谁也不愿和谁言爱,宁愿犟着。
&esp;&esp;程行秋感觉自内心深处涌上一股无力感,他忽地不想与她多说,撂下一句“您别多想”,转身就想走,拐出门,正巧瞧见阮玉仪等人。
&esp;&esp;他微微睁大眼。
&esp;&esp;程睿见兄长面色阴沉,有些瑟缩,可还是上前道,“兄长,你别生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