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许是会想喝水,因此一边向来不会短了茶水。
&esp;&esp;“小姐,”木香自衣袖中取出一个小木匣,里头装的是那对损坏的耳坠,“那掌柜的说,这耳坠修复起来繁琐,既然小姐要求,明儿他便会在玲珑阁候着,说是要小姐亲自去才是。”
&esp;&esp;阮玉仪不疑有他,便应下了,“既然要出府,那边顺便去趟布行,到时候做几身衣裳来。”
&esp;&esp;木香一想,别说之前损坏的两身,这天一日比一日寒了,确实是该为小姐添些衣裳了,“那么还是叫布行的人定做吗?”若是入冬,要添置的衣裳便多,院里的银钱怕是不够做个四五套的。
&esp;&esp;阮玉仪也想到了这层,于是摇了摇头,回道,“放两套在那边做,余下布匹拿回来,我自己再看着做一件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&esp;&esp; 要人
&esp;&esp;翌日,阮玉仪因着昨儿午后睡得足,早早便醒了。木香替她梳洗打扮,去了程朱氏处请安。
&esp;&esp;道旁的木槿凋得差不多了,只余下零星一两朵,还捱着寒风,趴在枝头。枝条僵硬地往外伸着,像是干墨拉出的线条,枯败得紧。
&esp;&esp;她过路时,并不停下步子,只侧头匆匆看了一眼,不甚在意。木槿花期长,待来年暮春,便有了下一茬了。
&esp;&esp;进了程朱氏的院儿后,发现除了昭容外,另外两个姨娘也在。那着一身艳色衣裙,面色红润的便是梅姨娘,她瞧着比程朱氏年轻不少,而实际上,梅姨娘只小了程朱氏四岁关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