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他边走上前去。
&esp;&esp;新帝治国,不可能什么事皆亲自过问,在各项事宜上奏时,其间早已隔了不少人,如此难免疏漏。可这下既然叫陛下知道了,便也不会放任不管。
&esp;&esp;他行至两人跟前,制住木香的那人已是怵得松开了手,不自觉后退几步,与他的同伴并肩站着。温雉没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,上去几招便将人打趴下了。
&esp;&esp;木香拿着帕子可劲蹭被碰到过的脸颊,一面看得目瞪口呆。原来这看着纤细柔弱的男子还有这般功夫,难怪见他一直跟在世子身边了。
&esp;&esp;温雉理了理衣裳,回头对阮玉仪笑道,“让姑娘受惊了,可有何处伤着?”
&esp;&esp;她几乎是脱力地倚在墙上,掩着左臂的伤处。许是伤口又撕裂了,一道血线自衣袖下蔓延出,汇到垂落的指尖上。不知是被吓得狠了还是疼得,神色恍惚,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&esp;&esp;他还在想着,这搭救美人的戏码该是主子来做才叫合适,注意到她的一样,神色一凛。
&esp;&esp;“我们主子与附近的玲珑阁掌柜有些交情,姑娘不若先去那处稍作处理。”他安排道。
&esp;&esp;木香除了被那人的嘴唇碰了下脸,心里泛着恶心外,却是没受什么实质的伤,“我这就带小姐去。”她微微颔首,上前扶过阮玉仪。
&esp;&esp;温雉思忖了下,道,“那么我去主子那边知会一声,姑娘尽管放心呆着便是。”
&esp;&esp;这话是安慰她的,知道主子对这姑娘特殊,他却也不能确定,主子会不会为了她从京兆府赶过来。原是让她听一耳朵便罢了,没指着她回应,不想话落,却听见她低低地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