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在自己耳边,吐出的气息抚上她的耳边,“先进去再说。”
&esp;&esp;她不知到自己是如何被他带进厢房内的,也不知门是何时掩上的,待回过些神来,厢房内只余下他们两人。
&esp;&esp;他欺身上来,一手捉过她两只腕子,将其压过头顶。
&esp;&esp;她心中没由来的升起惧意,下意识挣扎了几下,却发现他的气力极大,桎梏着她的手腕,纹丝不动。
&esp;&esp;姜怀央并未感到奇怪,只当是她一贯的羞怯。
&esp;&esp;她动不了手,便只能动足,足腕上的铃音在她的挣扎下,细碎响起。他落下一吻,这温软几乎要将她灼伤。
&esp;&esp;他似乎被这铃音激得更不管不顾起来。
&esp;&esp;她侧过脸,眸中倏忽落下泪。
&esp;&esp;她向来都知道他的习惯,可眼下却心中却忽地泛起耻意。
&esp;&esp;他从未问过她的意愿,在她身上的痕迹往往是上回的未消,又覆上新的——尽管她也清楚,是她自己先凑上去的,再他看来,便是愿意的。
&esp;&esp;可她还是越想越觉着委屈,一开始因疼痛而落下的泪,愈渐汹涌。她死死咬着唇瓣,不愿出声。
&esp;&esp;她甚至连身上的人为谁,都不敢问出口。
&esp;&esp;只得兀自承受。
&esp;&esp;颊边似有一只手抚过,沾去了她的泪水,但脸上很快又是一片湿凉。
&esp;&esp;姜怀央见小娘子今日这泪止也住不住,便索性不擦拭了,在她眼下落下一吻,像是要将这泪吻去。
&esp;&esp; 败露
&esp;&esp;稍整理衣着,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后,阮玉仪便称家中有事,今日怕是不能与殿下作陪,要先行告辞。
&esp;&esp;姜怀央捉过她的手,示意上边那已凝固的小伤口,道,“这又是何时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