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了,唯独忽略了陛下身上。
&esp;&esp;此事宁可多麻烦些,也必不能放过一处的。
&esp;&esp;他询问道,“陛下,可否将您身上的挂物也摘下来,给臣查看一二。”
&esp;&esp;姜怀央知他是谨慎,并未多想,便随手解下一枚玉佩与一只上绣金桂的香囊,转由温雉递与宁太医。
&esp;&esp; 敕旨
&esp;&esp;宁太医小心地双手接过。
&esp;&esp;那玉佩雕镂空的祥瑞纹样,入手并不似寻常玉质有着凉意,其外以一金线编就的络子兜着。他反复查看,玉质莹润,金线也是寻常色泽,并不似浸泡过什么的模样。
&esp;&esp;再看那香囊,月白底,玲珑桂,却像是女子用的物件了。也不知是哪宫的娘娘所送。
&esp;&esp;宁太医悄悄抬眼瞥了姜怀央一眼,却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。宁太医心下一跳,忙将那玉佩递了出去,作为掩饰,“陛下,这玉佩无问题。”
&esp;&esp;而后低头摆弄那香囊,他将香囊拆了开,露出里边浅褐的粉末,他眉头微蹙,“陛下,臣可以取一些出来罢?”
&esp;&esp;见姜怀央颔首,他方才捻了一点在指尖,又凑到鼻息下。蓦地,他神色一凝。
&esp;&esp;温雉观他面色不对,问道,“宁大人,这香囊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&esp;&esp;此物是那位阮姑娘所赠,陛下并不随身佩着,多数时候会挂于床柱边,可也是近身的。若是真有个什么——
&esp;&esp;只是转念一想,在阮姑娘接触陛下后,他们是有细细查过她的身世的。知道阮家曾为江南大族,家中父兄皆亡。虽其父有罪在身,却也算得一个身家清白,应是不会有这般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