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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她们这些底下人也就罢了,她们夫人那过惯了锦衣玉食的,可该如何是好啊。
&esp;&esp;表小姐是个争气的,如今做了娘娘,只消稍张张手指,从指缝儿里漏一点……是了,只要她肯帮衬,老爷也就无需再去求人了。
&esp;&esp;思及此,李妈妈拽着她的手愈发紧了。
&esp;&esp;她注视着李妈妈的模样,微弯下腰,将人扶起。心下暗叹,这李妈妈也是愚忠,这会儿自请离府,往后程家再如何,也牵累不到她了。
&esp;&esp;她已有了春秋,却还要听差出府办事——
&esp;&esp;李妈妈借着她的力起身,见她还愿意拉自己,以为此事将成,面上一喜,正要说感激的话。
&esp;&esp;阮玉仪冷声打断,“李妈妈就没想过,大公子做了错事,这是程家应得的?”
&esp;&esp;“那也不至如此……”李妈妈的声音弱了下去。
&esp;&esp;她默了会儿,嗓音轻柔却不失铿锵,“考取功名本就各凭本事,多少寒门子弟苦读数十年不止,本应是他们的命运,却被一个碌碌之辈抢占。”
&esp;&esp;她反问,“他们该如何,该找何人诉冤去?”或许甚至连自己本该中 撞破
&esp;&esp;姜怀央执意只要她教,一面衔了下她的耳环。
&esp;&esp;她也就知晓,他并非是专心来学琴的,也就应下了。她的手拨弦,上边又覆着他的手,因而动作间不够灵活,弹出来的音也是断断续续的。
&esp;&esp;他的手心很热,那样灼人的温度一直从她的手背,蔓延至她的耳尖,将耳尖也烧红。
&esp;&esp;她坐在他的膝上,两人的身子紧贴着,她能够清晰地嗅见他身上的幽香。
&esp;&esp;而他的心思也压根不在琴上,一面要她继续弹,一面不时在她颈侧落下一吻。与他的手不同,他的唇似乎带了点凉意,搅得她心神混,停了手上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