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东西收入背包空间,简安安快速地收回手进隔间锁上了门。
为了不被人怀疑,这个厕所她得上。
两分钟后,简安安才从隔间开门走了出来。
歌女已经在洗手池边等着,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简安安当做没看到。
她已经知道,这个歌女进来厕所和她的目的是一样的。
她在隔间的时候,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翻找的声音,声音虽然小,却躲不过她的耳朵。
虽然不知道这歌女是敌是友。
但是很抱歉,东西她拿了。
两人一出厕所的大门,门外两个巡捕房的人就立马看了过来。
眼珠子肆无忌惮的在两人身上打量着。
见俩人身上实在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,才放两人离开。
大厅里,巡捕房的人没有搜到人已经开始一个个盘问在场的人了。
简安安两人出来后,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巡捕房的人快步跑到了那个顾督察身边,测耳低语了几句。
那顾督察抬头看了两人一眼,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。
“顾督察,您看,我这里是真没有您所说的犯人。您搜也搜了,问也问了,要不……?”
贺妈妈摇了摇手里的珍珠扇,娇笑着上前。
“什么人!站住!”
忽的,歌舞厅的2楼包厢传来一声大喝。
“砰!”
随着枪声传来,几个巡捕房的人从2楼跑了下来。
“督察,刚才在2楼有人跳窗跑了!手里提着个箱子,看衣服,是那个人。 ”
“追!”
顾督察听后,黑着脸说道。
说完持着木仓转身追了出去。
巡捕房的人哗啦啦的跟在他身后。
“站住,别跑!”
“砰!”
喧闹声,木仓声,随着他们的离去渐行渐远。
“今日真是对不住各位客人了,来来来,咱们继续。今天的酒啊,都归贺妈妈买单了,大家尽情喝啊。”
有了贺妈妈这番话,客人里除了几个要走的,大多都留了下来。
音乐起,歌声响,歌舞厅一下子又恢复了先前的奢靡。
仿佛刚才的闹剧不曾存在。
简安安捂着小腹走近贺妈妈,有些虚弱的低声开口。
“贺妈妈,我今天来了月事,肚子疼得厉害,我想去诊所打个止疼针,能请个假吗?”
贺妈妈打量了下简安安,见她脸色苍白,额头冒着虚汗,神情不似作假,挥了挥手。
“去吧去吧,去诊所看完后回去好好休息一天。”
“谢谢贺妈妈。”
简安安一脸感激的上楼进了换衣室,换下舞女服后,才拎着小包出了歌舞厅。
40年代的旧上海,充满风情的西式建筑,街道上熙熙攘攘。
轿车,黄包车,行人,组成了一幅独属于这个时代的画卷。
简安安招手,一辆停在歌舞厅旁边的黄包车连忙跑了过来。
“小姐,您要去哪?”
黄包车车夫将手里的汗巾甩到背上,笑着问道。
“去附近的洋人诊所。”
“好呢,小姐您坐稳了。”
黄包车的速度很快,不过十几分钟就停了下来。
“小姐,到了。”
“谢谢,辛苦了。”简安安下车,付了车钱不着痕迹的瞄了后头一眼就抬步走进了诊所。
跟踪她?呵……
“你好,请帮我开点止疼药,我月事来了,肚子疼得有点厉害。”
简安安捂着肚子,一脸苍白的进了医生诊室。
“疼得这么厉害,要不要做个检查看看?”
坐诊的医生年纪不大,像模像样的给简安安摆了把脉,拿着听诊器听了听又问了问情况才开口道。
“辛苦医生了,我这是老毛病了,吃点止疼药就好。”
“那行,我先给你开点止疼片,吃了后要是还疼,你就再来做个检查。”
“好的,谢谢医生了。”
……
拿了止疼片,简安安等了几分钟才出了诊所大门,抬手招了辆黄包车坐了上去。
“师傅,去永福路。”
“好咧!小姐您坐好了。”
等黄包车刚拐过一个路口,简安安忽然开口道:“不好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