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乔走出厕所。
他可真不容易,既要扶着谢于乔,还得小心别让那脏东西蹭到自己的官服。
高鸿志走到大水缸前,看了看里面的瓢,感觉把太短,便转身进屋取了个长柄瓢出来。
这长柄瓢的柄真的很长,没有两米也有1米5,看起来还是刚拼接好的。
谢于乔终于回过神,却不好意思再装晕了,若非手上沾满了高鸿志的秽物,他真恨不得立刻装晕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示意李宾之可以放手,伸手时生怕冲洗时那些脏东西再溅到自己身上。
见到谢于乔回过神,李宾之都松了一口气,三步并作两步,远远地站开,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,仿佛瞬间解脱了。
“……”
谢于乔见李宾之跑得比兔子还快,老脸不由涨得通红。
站在高鸿志旧居中的众臣,包括内阁首辅刘希贤,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,显然怕待会儿谢于乔冲洗时脏东西会溅到他们,若是那样,他们一世清誉岂不毁于一旦?
“陛下。”
刘谈瑾低声提醒明武宗。
结果他刚说完,发现坐在小板凳上的明武宗已经蹦起来,跑到远处去了。
见状,刘谈瑾连忙跟了上去。
明武宗脸上显出既嫌弃又好笑的表情,像是在强忍,不好意思展现,但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这表情。
对此,大明朝的文武官员们并不觉得有何不妥,他们不也后退了几步吗?
谁不怕,谁心里不嫌?
只是他们在官场混迹多年,个个都是老江湖,即便心中嫌弃,面上也不显露罢了。
一时间,整个院子,高鸿志和谢于乔周围,几乎腾出一大片空地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