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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神色不变,弯下身与小姑娘玩笑道:“我手上多有脏污,还未洗净,你碰了,再拿那朵梨花可就脏了。”
纪青芜吸了一口凉气,没有后退,但也没再试图触碰,只是指了指盛凝玉的右手:“可是右手——宁姐姐,你的右手在流血。”
盛凝玉顿了一下,看向原殊和。
见她望来,原殊和以手握拳,抵在唇边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:“方才宁道友解下面纱时,我才看见。让道友忍了这么久的伤,是我等医修的失职。在下星河囊内还有些丹药,若是道友不介意,不如让我为道友粗浅处理一下,等到了云望宫再做打算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盛凝玉心头舒缓,笑着抬起手:“若是不麻烦——”
“就交由我来吧。”
右手腕处忽得覆上了一层凉意,宛如寒玉。
盛凝玉蓦然转过头,就见谢千镜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右后方,正笑意盈盈地握着她的手,看着原殊和。
分明云望宫的医修身着竹绿之色,而谢千镜只是寻常衣衫,但偏偏盛凝玉觉得,在这一片竹林之中,他最出众。
菩提如玉,玉如君。
垂眸一笑,万顷琼瑶。
盛凝玉恍了下神,就听谢千镜嗓音温润:“原公子一路相护,更有言语相伴宽慰,在下与宁道友已不胜感激。”
“若再叨扰,到真叫人无颜。不如由我来为宁道友处理下伤势,公子正好能借此与同门一道稍作休息,倒也好让我二人安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