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大老爷对着人群,连连拱手。
“当真,当真!小老儿是老来得子,在城内也算是一方豪绅。探亲回来途中,不料在半道遇到歹人,随行的护卫均死于刀下,被那凶恶女人夺走了婴孩!”
有人问道:“那恶女人长什么模样?人在哪里,你可知道?”
“她身着红衣,脸上有几道抓痕,那疯女人还说,她平生最喜的就是偷别人的孩子,等玩腻了便要杀掉。如今很可能在锡山,这个消息还是我从丐帮手上买来的。”
杨尘站在人群后面,张口问道:“既然能买到消息,怎么不请丐帮出手?”
“蒋舵主为人好行侠仗义,小老儿还跟他私下有些交情。只可惜人被调走了,如今换上了一个叫全冠清的。此人……我不好说,他对内表态,最近丐帮频频掺和武林纷争,死伤很大,要坚决杜绝。”
听到全冠清的名字,杨尘还是挺意外的。
以这位的尿性和人品,手底下人不干坏事就烧香拜佛了。
在场跃跃欲试的人不少。
这边的这面告示墙,常会张贴一些通缉悬赏的榜文,也会有一些有钱人张榜求助,愿意掏真金白银。
干成一笔,这一年都足够活的滋润了。
当然,高酬劳伴随着高风险,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。
这位富家翁表示,他只要见到儿子就立马兑现承诺。
“那红衣恶女凶悍,又无需跟他单打独斗,谁随我同去!银子对半分,那宅子也可以折成现钱!”
有人脑子活泛,这么一嚷,立即便有好几个人响应。
组团出发了。
杨尘摸了摸口袋里的碎银,转身走了。
他没去,眼下也不缺钱,对此事兴趣不大。
他对慕容复兴趣比较大。
路上就听人说,江湖上有一伙人要打上门去,找他算账。
但慕容复的老巢很隐蔽,至于怎么样才能过去,人们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杨尘来到街上游逛,随后去太湖边上走走。
这边卖水货的商贩和渔民不少。
“船家,可知道燕子坞怎么走吗?”杨尘询问一个上年纪的人。
船夫摇摇头,“这太湖深处的水路很复杂,得有相熟的人领路才行。”
一位卖鱼的商贩说道:“我倒是见过两个娇俏姑娘,她们好像知道路,每隔六七天会跑来跟我买鱼。不过最近一个月都没见着了。”
杨尘哦了一声。
只听那卖鱼的又道:“最近来打听燕子坞的人还真不少,两天前还有个戴着面纱的姑娘来过,她好像知道,你不妨找找。”
“哦?”杨尘立即摸出几两碎银,送到对方手上,“不知在哪才能找到这个人?”
“还真巧了,那位姑娘经常会去一个地方吃饭,而我也常去给那家掌柜送鱼,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自找麻烦的好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那姑娘很凶的,我可是亲眼见到,有个混江湖的浪荡公子想掀开她的面纱,伸出去的那只手被一剑给插穿了……”
杨尘很快朝着那家酒楼走去。
听那卖鱼的描述,杨尘猜测,很可能是在等人。
不然的话天天跑来这一家吃饭就太奇怪了。
这条街光吃饭的地方就不下十几家。
到地方后,他上了楼,点了些吃的耐心等着。
可一直等到天黑,也不见这位神秘女子来。
无奈,杨尘只好随便找一家客栈歇息。
第二天又过来等。
他找来掌柜问了问,掌柜也对那凶巴巴的女子印象深刻。
他打算再等一日,若是不见人,再另想办法。
快到正午的时候,一位身着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还真的出现了。
她随身带着一柄长剑,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。
“伙计,老三样。”
声音悦耳,虽然看不到脸,但看身材也是极品。
杨尘端着茶壶走过来,泰然自若地坐在了她的对面。
“姑娘可是要去燕子坞?”
“你、你是什么人?!”黑衣女子目光既犀利又警惕。
“同道中人,我也想去会一会慕容复。”
“你跟他有仇?”
“那倒也没有,可以说是毫不相识。但北乔峰南慕容的大名,闯荡江湖的谁不知晓?以彼之道还施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