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还不在城里,在城外的下篱村,这时候怕是走得远了。”
“我们走!你再排查一遍,令狐冲或许仍在城内,咱们分头行动。”
“明白!”
陆冠英可不敢含糊,事关脸面问题,若是一个不是很要紧的人失踪,他还能遮盖过去。
令狐冲在这一届的群英会可是重量级。
甚至传言说,他就是钦定的下一任华山派的掌门。
别说死了,就是少了一只手,他都没法交代。
酒是好东西,可以解忧,但也能误事啊。
况且令狐冲还是嗜酒如命的人。
三个骑马匆匆离去,也不知赶不赶得上?
……
旷野的大道上,令狐冲手脚被绑住,正装在一口大酒缸里。
牛车停下了,看守的人将他一把拽了下来,塞入了前面早就等在那里的一辆马车里。
他本来喝的晕乎乎,但突然遇袭,又经过一路的颠簸,早就醒了。
蒙面人抓下了面巾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令狐冲,以前我们想捉岳灵珊,是为了挟制岳不群。但现在改变主意了,你既然抢走了林家的辟邪剑谱,还练成了,那就请你一字一句默写出来吧!待我也学成之后,岳不群只配做我的手下败将,我会亲自上山向他挑战!”
令狐冲没见过这个人,但是一听他说话的口气,脸上的神态。
一下就想起了那次在半道遇袭,被多名黑衣人围攻。
他被迫和小师妹失散。
若不是岳灵珊遇到了杨尘,早就被生擒。
此事他可是记忆深刻,而且常常午夜梦回时后悔。
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护着小师妹,带着她一起走。
就因为失散,师妹跟着杨尘去了一趟扬州,回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。
“你就是……那个处处和我师父作对的封不平?!”
啪!
一巴掌顿时落在他脸上。
“好歹我和岳不群也是同辈,你当称呼我一句封师叔,我反你师父,也是为了华山的未来!”
令狐冲呸了一声,“明明是你想当掌门,别说这般冠冕堂皇的话,还有你若是想从我这儿得到辟邪剑谱,那是打错了算盘。”
“你不肯写?”
“我练的不是辟邪剑法,你叫我怎么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