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火神那如烈焰般的愤怒,公孙璃的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恐惧,仿佛被无形的火舌炙烤,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颤,识趣地闭上了嘴巴。
她的内心如同暴风中的蝉,明白此刻说出任何言语只会引来更大的怒火。
“你在挑战我的威严?”火神的声音低沉而威严,眯起的眸子如同深渊,透出一丝寒意,仿佛能将她的灵魂一并吞噬。
公孙璃心中一紧,慌忙跪倒,额头几乎贴上冰冷的地面,声音颤抖而恳求:“抱歉,大人,我绝无此意!”她的声音如同秋风扫落的叶片,脆弱而无力,生怕再惹怒这位掌控火焰的神只。
“没有这个意思,那你还来做什么?”火神冷冷的目光如同刀锋,锐利无比,仿佛要将公孙璃的每一个想法都一一剖析。
公孙璃心中一震,明白火神的暗示,张了张嘴,却只发出无声的叹息,最终只能默默点头,转身离去。
她的每一步都沉重如铅,仿佛背负着无形的枷锁,踉跄着走出了火神殿。
“抱歉,火神大人,我这就走……”她轻声自语,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,带着一丝无奈与无助。
随着公孙璃的身影渐渐远去,火神终于长舒一口气,宛如压抑已久的洪流得以释然。
她的思绪不由飞回到圣武大比的场景,那时林献作为剑宗弟子的代表出战,心中不由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感。
她微微蹙眉,思绪如潮水般涌动:“说起来,那个叫林献的,为什么身上的气息如此奇异?”
火神深深皱起的柳眉如同紧绷的弦,思绪在脑海中盘旋。
虽然林献的身上同时具备四系元素已经让人诧异不已,但她心底却隐隐觉得,林献身上似乎还蕴藏着一种更为特别的气息,仿佛是深邃夜空中一颗闪烁的星辰,明亮却又遥不可及。
“就好像……有种强烈的违和感一样。”她的心中如同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引,无法释怀。
那种感觉如同扑面而来的凉风,令人惊醒,却又难以捉摸。
火神的目光凝视着远方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,又似乎在警惕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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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,青翠的玉华剑宗伫立于云海之巅,晨曦的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画笔,轻柔地洒落在高耸的仙峰上,给那亘古的石墙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辉。
树影摇曳间,快要枯萎的仙树在这璀璨的晨光中显得格外苍白,仿佛一位曾经繁华的女子,如今却被岁月的风霜侵蚀,残留的美丽显得无比脆弱。
周围的优雅环境与那干枯的仙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宛如悲剧中的对立角色,令旁人心生怜惜。
在这几日的时间里,玉华剑宗上下无不心急如焚,他们想尽了各种办法,甚至不惜翻阅古籍,求问长辈,然而那濒死的仙树依旧毫无起色,似乎在无声地抗拒着拯救的希望。
此时的仙树不仅是宗门的骄傲,更是玉华剑宗的重要产业,若不能及时挽救,恐怕会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,甚至将宗门的未来笼罩在阴霾之中。
为了拯救这棵濒临死亡的仙树,玉华剑宗的大长老宇文盛决定破斥巨资,特意邀请了一位高阶炼药师。
此时,宇文盛心中暗自盘算,炼药师的归期已近,心中对未来的期待与不安交织在一起。
他不禁感叹:“唉……要是仙树重病的消息能早些上报就好了,这样也许能够提前挽回些损失,甚至让这美丽的生命重新焕发生机。”他的声音在晨曦中回荡,夹杂着无奈与期盼,仿佛是在向天地倾诉自己肩上的重担。
在他身旁,二长老李长生的身影显得格外沉稳,仿佛是那古老的松树,历经风雨,却依旧屹立不倒。
曾几何时,他是那个亲手绑住唐皓、隐瞒真相的幕后推手,如今却被困在这令人窒息的局面中。
听闻大长老的质问,李长生只是轻轻抚摸着自己斑白的胡须,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漠,随即缓缓开口:“要怪,就怪那林献。
他本应是信任的守护者,如今却将仙果园的重任丢给了我们,而他自己却逃之夭夭,留下了这摊无可收拾的烂摊子,我们又该如何处理?”
话音未落,他冷哼一声,声音如同寒风凛冽:“依我看,那林献早已知晓仙果的枯萎,心中深知自己无力承担这份损失,因而才故意上演那一出戏退宗。
我们理应一纸诉状告上众仙联盟,让他为我们的损失付出代价!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仿佛一位久经沙场的将领,准备出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