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老伴留下来,一起参加完再走的。
桑外公都这么决定了,无法,研究所那边也没法催,毕竟人家有理有据,不过因为桑外公身份特殊,所以暗地里又加派了一些人在保护着。
两位老人得知两人已经领证了,非常高兴,一口一句“宁宁”停不下来,对顾嘉宁是喜爱极了。
盛泽锡看着相处很融洽的三人,眉眼间也染上了几分笑意和柔和。
等到吃完饭,将两个老人送回宾馆后,盛泽锡又送着顾嘉宁回槐花村。
就是,这家伙把那大红奖状似的结婚证给拿走了。
“这东西还是由我来保管吧。”
顾嘉宁表示没有意见,都结婚了,这东西谁保管都一样。
盛泽锡双眸凝视着顾嘉宁,不由得伸出手,轻轻将她的发轻柔的拨到了耳后,似是感慨般,他道:“宁宁,你知道吗,曾经我以为我会孤老一生。”
顾嘉宁静默着,莫名觉得此时的盛泽锡有些伤感。
就像是一只一直以来都带着刺,走到哪,扎到哪,对任何人都满是防备的刺猬般。
傻傻的刺猬,不知道在竖起尖尖的刺,扎向别人的时候,自己也会受伤。
其实,顾嘉宁能感觉得出来,盛泽锡一直以来防备心都很强。
但似乎就是那么巧,她就这么巧地走进了这只刺猬的心里,一走进,就扎了根了。
甚至前世在意识到自己是盛泽锡的白月光时,她都在想,自己何德何能,又有什么魅力呢?
她是漂亮,是好看,但顾嘉宁知道,盛泽锡最看重的不是这些。
而此时,在自己面前展露伤感的刺猬,似乎在面对她时,收起了尖硬扎人的刺,露出了柔软的肚皮,渴求着得到她的抚摸。
微风带来男人磁性却认真的声音,“直到现在,有了你,我才觉得,原来我也是可以有伴的,原来,未来也是可期的。”